她也可以觉得那次是意外,所以无视。
可后来呢……后来算什么?
他穿着中衣出现在她面前,她看了!
还有,她今天还主动牵他手了。
坐在马上时离他极近极近,身子很多次都相帖上了,而且他也的确抱了她。
这些动作,无论被谁看到,她时非晚的名声都是要被毁得彻底,被人归类为他的女人的。
作为这个时代的男人,岑隐在时非晚愿意上马时,就以为时非晚将他当成了她的男人才敢如此的。
他也正是因为有这层认知才敢抱她。
可看时非晚刚刚的反应分明是也没将这些当回事。
“主子。”
岑隐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叫唤。
是他这次带在了身边的暗卫。
“依属下看,那时家姑娘的性子似乎……”
“如何?”
“她更像是北戎跟西凉人。”
他说。
“嗯。”
岑隐点点头。
他自小就跟西凉人打交道,自然也了解西凉人。
那里民风要比大楚开放很多,对女子的约束也松得多。
男女之防在西凉放得很宽。
平日里男女之间是可以随意逛街游玩的。
岑隐久居西凉边境,其实是更认同那样的民风的。
而且他也不是那么守礼守规矩的人。
刚这么纠结时非晚的态度,无非是因为……他以为她是大楚的闺秀,观念思想应当和其他闺秀是一样的。
他回来后“入乡随俗”
了。
结果这身在“乡”
中的女子反倒……
“主子,可需属下去查探一下时姑娘是谁带大的。”
“不用。
待嫁之人,干爷屁事!”
岑隐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便扬袖而去。
身后黑衣人抽抽嘴角,很想添上一句:世子爷您今晚不是去取九龙钩的么?怎地还没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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