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好半晌后,时非晚才回过神来,目光嫌弃的扫了一眼岑隐的方向,嘀咕道:“有病!”
莫名其妙!
不怪时非晚此时一脸茫然。
岑隐虽然载了她,也没有怪过她,这些行为看起来算是善意的。
可时非晚却也完全不会想偏了。
一来,那人看自己时总是一张鄙视自己的嫌弃冷脸,任谁也不会觉得他看她很顺眼的;
二来,他是个优质高富帅,她呢……现在这副样子丑到谁见了谁想吐。
顶着这样一张脸在他跟前晃悠,打死时非晚她都不会将岑隐的心思想偏一点点的;
三来……上辈子她就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一辈子混在男人堆里,恋爱都没谈过一场。
这方面自然也是迟钝。
不过时非晚却是个凡遇事就要追究缘由的。
所以岑隐的这一系列举动,她都会下意识的去猜他的动机。
譬如他主动载她的举动。
时非晚在觉得“他喜欢她”
此类的答案简直天马行空完全不合逻辑之后,便又得出了另外一个她觉得勉强可以解释的答案——
那个世子,性格奇葩,行事奇葩,是个怪人。
而且还是个喜欢乐于助人的好人!
至于后头他的怪异情绪,时非晚也归咎在了“他是个怪人”
这个缘由上来。
时非晚不知道的是,这头她评判着岑隐怪癖之时,某个扬鞭而去了的世子爷,此时已经缓缓降了度,在心底也如此评判起她来。
那个死女人!
大半夜的,竟然是偷溜出去看男人的!
亏他还载了她一程!
偷看别的男子?那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肌肤之亲都有了,那女人竟然就这么快准备嫁给别的人。
岑隐此时简直有一股想掐人的冲动。
当然放在他身上,他生气也不是所谓的什么喜欢与不喜欢。
而是——他是一个古代男人。
就算他以前在沙场长大,骨子里也还是被这个时代给教化了的。
而大楚民风就是如此。
他跟时非晚那一次,甭管他是不是被下了药,都算是已有了肌肤之亲了。
一定意义上来说,时非晚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便是他不稀罕,这也是已经生了的事。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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