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山匪劫轿的事一旦生了,稍有点武力值的护卫不追上去抢救主子的话,回来后也一定会被重责。
所以消失了去救主子的假象是得有的。
如果时非晚之言是真,那么山匪劫持的话就是下人们合编的一个可以洗罪的借口。
至于下人们为何明目张胆的当着主子的面便敢说那些话,为何主子羞愤难言受不得侮辱扬言如他们的意去跳河自尽而不阻止,为何事后还那么合拍的咬定一词……时满墨这个当州之州,不会不去想其缘由。
下人们不会无端如此,便定是有人授意的。
而府中能够授意那么多下人让他们众口一词的……
时满墨的目光,忽然往刘氏的方向看了过去。
时满墨这些年将泠州治理得井井有条,可绝对不是什么榆木脑袋。
时非晚的婚事,是他同意下来的。
那诗会他是知晓去的真的是时非晚的。
当时这大女儿给他的解释是:答的那三题是因碰巧结交了一名高人,得他指点所授答案。
他虽觉得大女儿运气绝好却也明确的知道她破了那三题是千真万确的事。
而二姑娘,那日里正病着呢,哪里出过门。
事后三皇子提亲他本来是拒绝的,可时非晚当时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还曾偷偷遣走其他人给他看过她的真颜,他当时便想着:便是这大女儿无才,凭着那绝色姿容,进了三皇子府也不会被他嫌弃而祸连时府。
所以,他应了。
当然,事后时非晚提出婚前不想在其他人面前展露真颜的要求,他也随意应了她。
内宅女人的那点小心眼他还是清楚的。
反正要出嫁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想等嫁入三皇子府后再将脸洗干净便由着她去吧。
他完全无所谓。
时满墨算不得对时非晚多喜欢。
可因为她是他女儿的缘故他也不至于刻意让她不好过。
时非晚缺月银等等,无论是在乡下时还是现在。
她都觉得不是时满墨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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