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是对!”
时满墨沉着脸回。
的确,成个亲夫家门都没进花轿便被退回,稍微清烈一点的女子哪里有脸还活着。
“女儿当时一时气恼,便如了他们的意,跳出花轿来准备去跳那鸳鸯湖。”
时非晚又答。
“……”
时满墨突然一呆。
因为面前的臭丫头神色正经,可完全不像是在说笑。
“我说要去跳鸳鸯湖,那些丫鬟婆子眼睁睁的瞧着我往鸳鸯湖的方向跑了,竟也没跟上来。”
时非晚又说,语气里抱怨之意显然:“父亲养的这群下人倒都是好样的,便是不喜女儿,真盼着女儿去死,也不当这般表现。”
时满墨一震。
她的意思是说,她昨天自己跳了轿。
准备去鸳鸯湖自尽,随轿的见此,也没有追上去劝阻。
如果时非晚说的是真的。
那么山匪之言自然便是假的。
至于下人为何要一致那般说……现下算是有个理由了:
主子自尽了,他们这些下人们没看好,是得承担重责的。
所以自然便得寻个理由脱罪。
跳湖自尽,身子是带不回的。
那么让轿子一块失踪了便是个好法。
而山匪劫持是个很好的借口。
毕竟他时满墨的确有一群山匪仇人。
而护卫去追,消失不见……也一样有得说法。
一来,将空轿处理掉,也是需要人抬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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