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对母亲说话的吗?”
果然,时满墨大怒。
“那阿爹帮女儿解析一下大夫人之言。”
时非晚一本正经的站着,脱口回道。
她当然不是不清楚放在这种家庭,用这样的语气对长辈说话是不被容许的。
或许,也是不明智的。
前世也不是没有看过各种古宅小说。
小说里的理智女主遇着这种场面,向来是装可怜扮柔弱内里却藏刀表面上做得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的。
她不是不会装。
但……她懒得装!
还有……她舒服,她乐意!
时满墨此时气得胡子一瞪,差点出手打人。
只同时这话也提醒了他事情并不如想象的那样。
而且瞧眼前女子的模样……身上干干净净的,穿的是整齐的衣服,哪里像是进了一趟土匪窝的?
况且,土匪劫走之后又将人给放回家?剿过匪的时大人觉得这比让他相信今日太阳会东落还难。
“你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想罢,时满墨暂压下怒气,问道。
“走回来的。”
时非晚答。
“花轿呢?怎……怎地没瞧见坐花轿回来?”
时满墨胡子一吹,气得竟连说话都坎了下。
这臭丫头回的什么废话。
他问的是这个吗?
“昨天三皇子将女儿打伤了,女儿中途清醒过来后,听得轿外的丫鬟婆子还有小厮全在耻笑女儿,说我怎么还有脸回去,稍有点面皮子的闺秀绝对会选择自尽好歹也能挽回一点时府的名声,起码让人觉得,时府的女儿其实还算是个烈性的。”
时非晚接着说起了昨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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