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不怎么会,坐上车之后才打开盖子,以为会有个说明书之类的研究一下,结果什么纸张都没有,盒子底下写的还是一串德语。
只好用无名指指腹随便蘸了两下,点在脸颊边晕开,又戳了一点点,在嘴唇边点染开来。
少女的每一寸皮肤都软得不行,戳一戳能出水似的。
她抿了抿唇,一双杏眼看向他:“……这样吗?”
腮红膏是橘色,配着她今天穿的珊瑚色衣服莫名地搭调,窗外有日光投落,她本就饱满的苹果肌被烘托得愈有少女感,柔软的嘴唇抿着压下,又软软地弹开,带着饱满而新鲜的,仿若春一般的颜色。
如同半熟不熟的果,在树梢摇曳着,让人禁不住想采撷。
他喉结不自然地滚了一下,然后捏着她的脸转向了另一边车窗:“别看我。”
“为什么?”
“我看不懂。”
“……”
她只好一边看着窗外流云,一边研究这个盘到底怎么用。
不期然,手臂又被人推了下。
他凑过来:“嗳。”
又舔舔唇,生硬道:“我问你个问题啊。”
她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讲。
罗讯:“你是不是能一口气提着三桶水上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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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以置信这个突然的问题怎么会出现在此刻――
“你是不是疯了?”
“你别管我疯没疯,你回答我的问题,你行不行。”
她根本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你说的这个,全国也没几个人能做到吧。”
想了想又补充:“送水的师傅都做不到。”
紧接着,车内又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正当她以为他只是忽然抽个疯说点胡话的时候,继续听得他道:“你肯定能。”
她都无语了:“我为什么能?”
罗讯看着她,没有说话。
因为我的心,忽然跳得特别快。
她浑然不知罗讯的一切心理活动,只觉得他可能是大脑又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短路,并在若干个小时后修复了过来。
接下来去打耳洞的一路,他都表现得异常沉稳,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
很快,她被推到椅子上坐下,耳洞枪对准方才做好标记的位置。
罗大少爷咳了声,伸出手:“觉得痛的话,可以抓着我的手。”
话音刚落,医生微笑道:“好了。”
她站起身来:“谢谢医生。”
罗讯:???
那老子他妈僵在半空的手到底是伸还是不伸??
走出医院之后,罗讯不可置信地追问:“不痛吗?”
“不痛啊。”
“一点都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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