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番话被他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也挺吓人的,真是白瞎了那副好容貌。
他可以说自己记不大清了么?夏墨时皱眉努力回想,试探性地用手指头比划出来,支支吾吾地说:“约莫,想起了,一丁丁,点儿?”
夏许淮一个扫眉,一双丹凤眼瞥了他一眼,夏墨时补充道:“我当真,亲,轻薄于你了?”
亲了他是真的,但暖没暖被窝,夏墨时真不记得了。
“被窝,你暖的?”
可能是觉得这怂样实在有碍观瞻,夏许淮冷呵一声便移开了视线,毫无波澜地开口:“陛下不是说我是冰块脸,冷得都快能冻死人不偿命了么,既然如此,还能暖被窝?”
“呃,你可能听错了,我是说你最暖,待人都很好。”
大佬,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错了!
“所以适合暖被窝?”
夏许淮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
啊呸,打死我都不敢了,醉酒后的自己,还真是作得一手好死啊!
夏墨时再次祭出了已经许久没用的招牌傻笑,打着哈哈:“一时玩笑而已,摄政王别太当真哈。”
一时没刹住,舌头已在脑子之前又补问了一句,确认道,“所以,这被窝?”
“哼,想得倒挺美。”
夏许淮终于没好气地给了个确切答复,“只不过是陛下昨日酒醉无状,吐了自己一身,宫人们又都恰巧不在,微臣担心陛下着凉,就顺手帮忙把您衣服扒了,给你丢进了温泉再唤人来帮陛下沐浴更衣,而已。”
夏墨时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十分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酒,以后还是少喝些吧。”
“哈哈,这不是昨日宫宴,才多喝了两杯么。”
“您这杯子,还挺大呀。”
顺着夏许淮的视线看了下地上特意保留的罪证,一、二三,妈耶,足足有三坛,其中还不包括碎了的那只,夏墨时心虚地保证:“呃,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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