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就将皇上将书信往御案上一拍,道:“好小子,孺子可教也。”
少时,皇上让宋志来将他柜中一个带锁的紫檀雕龙纹的小箱子取来开了锁,将薛云上的书信往里头一放,再锁上,道:“往后他再给你家书,你只管暗暗拿来呈上。
他没有不给你好处的。”
宋志来涎笑道:“三爷是个了奴才些许好处。”
皇上道:“他给了,你就拿着。”
宋志来道:“那奴才就厚着脸面要了。
只是既然是家书,有来有往才好。
皇上也该回封信才是道理。”
皇上笑道:“不必,他能明白。”
薛云上家来,叶胜男听说皇上并无回信,有些忐忑道:“可是其中出了什么岔子了?”
想当年还在宫里时,她叶胜男就没少截留过不少人传信的书信。
薛云上却道:“皇上没话才好。”
叶胜男愈发不解道:“怎么就好了?”
薛云上笑道:“这便是在说,皇上认同了我先前在盐商身上所做的功夫,让我继续的。”
叶胜男这才松了口气。
薛云上道:“只是那些到底还不够,如何让盐商开口才是要紧的。”
正沉思暗忖,便见外头忽然冲进来的一人,还有人在外头喊道:“四爷你慢着些,让奴婢先进去回三爷的。”
叶胜男和薛云上回头,果然就见四爷薛云飞袍脚凌乱,面红脖粗,喘吁吁地扶着上房正门的槅扇门,望着这头的薛云上,两眼直冒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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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胜男忙过去福身,问道:“四爷,这是怎么了?”
薛云上被自家兄弟这般盯着瞧,也不自在得很,道:“定是不知又中了哪门子邪了。”
四爷在门边歇了一会子,又打叠起笑脸来,也不用人请他自个便进里屋来了,“呵呵,三……三哥好。”
薛云上一抬手,道:“打住。
知道你是在笑,不知道的,你这样龇牙咧嘴还当是要吃人的了。”
四爷忙抬手一抹脸,又换了可怜兮兮的模样,道:“还是三哥疼我。”
薛云上把上赶着贴来的人推开,道:“我怎么不知道。”
一被推开,四爷又巴巴地贴上来,涎皮赖脸的,“哥哥疼我,哥哥就是疼我的。”
薛云上被他闹得一身鸡皮疙瘩直冒头,“罢,罢,有话说话,少在这作怪的。”
四爷又傻呵呵的一笑,道:“那我就说了。”
薛云上十分无奈道:“赶紧说,说完快滚。”
四爷忙道:“三哥,听说被递送进京的盐商里,可是有个叫洪吉的。”
闻言,薛云上立时心生警觉,问道:“你是从何得知的?”
四爷见薛云上脸上换了郑重,也不敢也不打算隐瞒的,道:“当日多得三哥引见丘大师,兄弟虽有幸见到了丘大师了,却不能入他的眼。
大师说匠艺并非高门公子一时兴起的玩意儿,便凭我如何礼贤下士,三个茅庐都不再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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