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这酒坛很小,且积满灰尘,白玉堂一看便知绝非凡物,伸手正要掀盖,却被董毡按了手。
董毡摇摇头,呵呵笑指这坛子,做了个喝酒、开启的动作。
白玉堂会意:“你是说喝的时候才打开么?”
“嗯!”
“这酒收得如此秘密,想必是那将军大人珍藏之物。
你未经问准便拿来送我,不怕挨骂吗?”
“……”
董毡撇开眼睛,抿了嘴唇没有作声。
他是为了让师傅展颜,以此物相赠,自然没有想过后果。
“乖徒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说罢,白玉堂轻点地面,拔身而起,翩翩翻手之时已将酒坛放回原处关上暗门,旋身落地一气呵成。
这身法何其飘洒,董毡看得是满脸羡慕崇拜。
白玉堂拍去手上尘土,拉了董毡:“今日也喝够了,乖徒儿,咱们走吧!”
看着那两师徒大摇大摆地走掉,展昭瞄了瞄地上好几个沁着浓郁酒香的空坛子,不禁苦笑,还真是够了……
半夜,展昭在驿馆房内刚躺下不久,突察觉窗外有人。
那李继安在逃,是否中了冰凝魄毒,又是否有取到解药,尚未可知,展昭立下抓起巨阕,闪身来到窗前。
只见一个奇快影子刹那晃过,展昭猛一推窗,追了出来。
却见月下白影无暇,翩翩如幻。
若常人见了,定会以为是月娥下凡,为之神倾智昏。
可展昭却没半分好脸色。
倒不是他榆木脑袋不解风情,只是有些美事见多了,便会变得习以为常。
且如果每次见到,随之而来是大堆的麻烦,也就怪不得他一看来人转身便走。
“喂!
臭猫!
你太不给面子了吧?”
白玉堂身形一动,挡在展昭身前。
展昭只好止下脚步,也不记得有哪次曾经逃过这只拗性耗子的活纠死缠,便拱手道:“不知白兄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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