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尖锐刺耳的嘶笑声撞击密封牢壁,女子猛歇狂笑,一双眼眸狠盯白玉堂,好似巴不得能在视线中淬毒。
“问得好!
你何不问问,到底是谁人害死唐文逸?!”
展昭大吃一惊。
此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如此执着此事,想必与唐文逸关系斐浅。
潺弱的身体忽然轻轻抖了一下,不知是躯体寒冷,抑或是心神动摇。
“……她是唐文逸未过门的妻子……”
展昭赫然明白过来。
何以当时恶斗之中白玉堂会毫无防备接近此女。
若是平日,以白玉堂机警,自不至轻易上当,但她却是故友妻室,以他品性又怎会施手加害。
却偏不料,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冰凝魄解药必在张婷手中,展昭手足被制寸步难移,只得劝道:“姑娘误会了,唐文逸并非遭害,更非白玉堂所为!
切不可误信谣言,妄杀性命!”
张婷侧首看了他一眼,冷道:“误会?是我方教众亲眼所见,当日开封府堂上,文逸亲口说过,他死,乃是白玉堂所害!
!
难道你能否认?”
展昭一愣,当日大堂之上,铡刀之前,那唐文逸确实曾说过如此说话,但过中复杂之处,却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
“不。
他虽有说过,但事情却非如姑娘所想那般……”
展昭还待解释,身边白玉堂却忽然说话:“不错。
唐兄确是因我而死。”
“白兄,你——”
白玉堂轻轻摇头,抬首看向张婷:“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不是因为顾及我俩情义,唐兄不会弃剑就缚,亦不会在铡下断首。
白玉堂,难辞其疚。
今日若真是命丧在姑娘冰凝魄下,白玉堂虽死……无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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