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公平的很。
他用双手捧起她的脸,难得吻的很温柔,薄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侧处。
“要是疼的话,就叫出来,我怕会太专注弄哭你。”
语鹿满脑子都在想他是什么道理,结果话还没出口,就忍不住叫了一声。
唉,你说这个人怎么回事儿。
她细细的倒吸一口气,脸上全是水渍,伸手去抓他的衬衣。
薄司寒身形没有退开的意思。
随后,有力手臂的将她轻而易举地抱起。
她的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
没有进卧室,也没有回床上。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
语鹿无语了……反正……他路子野得很。
生病
不按传统的方式来,结果就是第二天薄司寒发了高烧。
起初两个人都没注意到他生病,薄司寒天还没亮,起来喝水,苏语鹿听到厨房有玻璃摔碎的声音。
下床跟过去看,看到一地花瓶碎片一地的水。
薄司寒穿着睡袍,站在原地愣愣的。
叫了声他的名字:“薄司寒,你大半夜摔花瓶干什么?”
薄司寒下意识侧头,极好看的眉眼间在熹微晨光下皱着:“什么?”
后来,用体温枪反复测了好几次,他才真相信自己是发烧了。
苏语鹿抬起漆黑的眼睛看他,难怪把花瓶当成水杯抓,还跟自己说这杯子成精了会跑。
原来是脑子烧坏了。
“四十二度,你竟然还没有死。”
语鹿送上贴心关切。
“谢谢,还没死,让你失望了。”
薄司寒薄唇啧出低笑,有点得意。
苏语鹿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得意的,可能他觉得自己身体很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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