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床上休息,我叫周然去叫医生。”
刚要走,就被拉了回去,他手心滚烫,温度印在她的皮肤上。
“不用找医生,房间里应该有退烧针剂,你找一找。”
她微微抬了抬眉毛,没想到他还备着这种东西。
平常人家只会备退烧药,降温贴,哪里会准备针剂。
语鹿在他指示下将家里翻找了一遍,最后在一个柜子的药箱里找到了赖氨匹林注射剂,和一些一次性针管。
但是她没给人注射过,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薄司寒让她给自己点了根烟含在唇上,卷起袖子,露出小臂漂亮的肌肉线条后。
找到那凸起的青色血管,他面无表情的把针头扎了进去,推完药物后,扔掉针管,扯掉皮绳,用棉球按住出血点。
语鹿表情微怔。
“我一会儿可能会睡一会儿。”
“那我叫周然……”
他直接打断她:“你跟学校请个假吧。”
她没多说什么,就当是义务劳动的一部分。
薄司寒起身,竟然严重到有些站不稳。
语鹿赶紧扶住他,让他把大部分力量都放在自己身上。
两人身高差本来就大,她有些吃力,只能抓紧男人结实小臂,很努力的把他往卧室里搬。
薄司寒眸里微澜,算是第一次脆弱到需要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保护,感受这种奇特的体验,只定定不动的看着她。
她把他抱上了床,又把那两只特重的长腿搬上去,枕头调整到最合适的高度。
累出一身大汗,终于松了口气。
“我出去给你弄点吃的。”
“别那么麻烦,叫周然找厨子做了送过来。”
语鹿撇了撇嘴,好吧,人家少爷是对自己的厨艺不放心。
正巧,她还懒得伺候做饭洗碗。
“那好,我跟他说一声。”
她松开手,手腕毫无防备地又被男人修长手指扣住,拉了回去。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五年没生过病了?”
那语调甚是漫不经心。
其实他只是觉得很新奇。
但语鹿以为他这话里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气不打一出。
这男人他还想怎么着?
都说了不要不要了,自己没有节制,还怪她身上了。
语鹿故意平着一张脸:“可能是因为我有毒,你以后得离我远一点。”
是的,你以后得长点记性,最好少碰我!
薄司寒清隽的脸庞神情没有被而冷淡下,只是盯着她,视线没有移开一寸,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听见他薄唇扯动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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