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循答:“尚无表字。
我自四年前离开家师、外出闯荡,已经许久未见他老人家了。”
司马邺道:“以后殷兄便唤我彦旗罢。”
殷循颔首道:“草民不敢。”
司马邺笑道:“我与殷兄四年前相逢,一见如故。”
听到这话,殷循也忍不住莞尔,又听司马邺道:“今复蒙殷兄相救,方幸免于难。
今国破亡命,岂敢再以宗室自持?”
想起四年前的光景,司马邺唏嘘不已,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无忧无虑。
他自不知道殷循是特地去找他,顺道戏弄了他一番,还以为自己与殷循颇为有缘,于是便有戏谑到:“殷兄不是还‘借’了小弟府上一只羊,不知打算什么时候还?”
听到司马邺提起故事,且看他此刻心情不错,殷循正待也调笑他几句,便听到前面兵卒的呵斥声,和女子的啼哭哀求声。
阎鼎喝道:“前方何事?”
兵卒回道:“回刺史,此女子在路旁树后鬼鬼祟祟,属下正在盘问。”
阎鼎定睛看去,见那女子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高挑,容貌清秀,怯生生的模样,便问吩咐兵卒道:“查看她的路引。”
女子跪地叩首道:“婢子没有路引。
婢子是秦王府的婢女,因城池沦陷,府中人都逃散了,婢子也逃出城来。
听闻刺史大人已收复长安,婢子正欲回府去。
婢子绝非逃奴,还请大人明鉴!”
司马邺听到是自己府中之人,大惊之下急忙下车,和殷循一起上前探视。
阎鼎向女子道:“在你面前者,就是秦王殿下。”
女子身躯猛地一震,抬头看见自己面前的男子: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头上发髻也有些散乱;沾染了尘土的脸庞依旧清秀,一双妙目散发出柔和的目光,每时每刻都让人感到亲近;一身衣服虽然华丽,经过长途颠簸后多少显得有些狼狈,但丝毫没有影响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
司马邺虚扶起女子,也端详了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修长,比自己还高出尺许;温婉的五官,集合在一张俏脸上,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一看就顿生怜惜之意;虽然容貌秀丽,可能是这段时间的漂泊,让她看上去有些瘦削,满脸都是灰败之色;身上的短衫和长裙虽然破旧,但看上去还算整洁干净;头上的丫鬟髻说明她还没有许人,这让他感到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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