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看都没看,对答如流:“吻痕啊。”
“……”
宋译无语凝噎,“今天周五,有视频例会,你记得吗?”
这个草莓种的位置在下颌骨下边,即使是穿着有领子的衬衫也遮不到,两个大男人一只猫住的家,更别想找到类似粉底的东西来遮暇。
骆炎亭后知后觉昨晚做得有点过火:“……我忘了。”
“你什么时候啃的?”
他怎么没有印象。
“你晕过去之后。”
“为什么?”
宋译刚问出口就后悔了,他怕骆炎亭再说一次“喜欢他”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谁知骆炎亭说:“因为绳痕一两天就消了,吻痕最快也得一周吧。”
他头埋在宋译的颈间蹭了蹭,睡眠不足精神不济的周五早上,他需要他的小狗牌充电宝。
幼稚鬼。
宋译心想。
“那个……”
他犹豫着开了口,“我家那边,就快解封了。”
骆炎亭立刻清醒了:“什么时候?”
宋译刚想说“明天”
,话一到嘴边,就变成了:“后天。”
他见骆炎亭没说话,接着道:“……刚才的新闻里说,整个上海都要恢复原样了,刚才接到行政通知,公司预计下下周就能复工了。”
“……后天你要回去了吗?”
“是的。”
“协议也要结束了吗?”
“……是的。”
洗漱间一时没人说话,只有抱着他的腰的手臂越发收紧。
骆炎亭说:“那我还有一天半的时间拥有我的小狗。”
宋译刚想出声,听见这番话后,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镜子里,骆炎亭的脸埋在他的肩颈处,他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以为骆炎亭会挽留他,他甚至都已经准备好了回应的说辞,结果什么也没等来。
说好的……喜欢他呢?宋译垂下眼帘,把心情放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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