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把我夹出来吗,放松。”
他一只手拽着宋译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哥哥你看,你正被我吊着操呢。”
镜子里,年长的男人再也无法带上伪装的面具,身为长者的沉稳气质碎了一地。
他被操得浪叫求饶,臀部被撞击得一阵阵地颤抖,手指脚趾都紧紧缩在一起,指甲都吃进了肉里。
“啊啊啊……太深了……呜呜,求、求你……不要……”
“求我什么,求我不要停?”
骆炎亭恶意地对准了宋译敏感点,一次次都顶在那一带的媚肉上。
他为宋译口交吞精时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现在却像是古代暴戾恣睢的君主,狂热又霸道地主宰着他们的性爱,一次次地将宋译送上快感的巅峰。
宋译很快射了出来,精液大部分飞溅在了地上,小部分黏黏糊糊沾在小腹上,随着身子的晃动一点一滴落了下来。
骆炎亭像永不停歇的机器,高强度的抽插不曾中断,很快又唤起了宋译的欲望。
欲望聚集、在射精发泄,如此循环了两轮之后,骆炎亭也射了一次,但他很快又开始了下一轮的狂操。
宋译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欲望的奴仆,后穴都要被操坏了。
“呜呜……又要射了……”
他无助地摇着头,快感汇聚在阴茎的底部,但射过两轮的他需要有人帮他撸一下,才能再次释放出欲望到达高潮。
骆炎亭却没有帮他的意思:“要么被操射,要么就憋着,哥哥。”
宋译感到不妙,这和平时要射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有什么东西像是快要溢出来了,像是承载着快感的容器破了一个缺口。
他再也憋不住了,宋译闭上了眼睛,羞耻得不敢面对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宋译没有人爱抚的阴茎硬硬地拍打在他的小腹上,乳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喷了出来,和以往射精不同,这次他的阴茎就像一个动力不足的小喷泉,骆炎亭每顶一下,就有几滴精液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哥哥,你流精了。”
宋译真的被操晕了过去,他醒来时,他全身的绳索都已经被解开了。
他正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毯子。
他感觉身体被全数掏空了。
“你醒了。”
骆炎亭正巧走进了房间,看见他醒来眼里亮了一下,又转而变成了担忧,“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宋译只觉得嗓子发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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