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个……”
江远路差点爆粗口,声音一大腰部剧烈疼起来,“你这是酒驾!”
她这才反应过来,也吓了一身冷汗出来,讪讪地让出了驾驶座。
曲毅没开过越野车,上去之后熟悉半天仪表盘,才慢腾腾地往山下开去。
曲思远盯着趴在毯子和自己大腿组成的临时“床垫”
上一动不动的江远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毯子的来路。
难不成他们其中哪一个喝醉了,还专门去哪儿偷了个毯子?还有那狗……明明之前没有狗出没的啊。
难道蒋永军……车子猛地一晃,江远路“嘶”
的吸了口气,手也抓紧了扶手箱。
曲毅心虚道:“不、不好意思,没、没看清路口有个坑。”
曲思远犹豫了下,伸手扶住江远路外侧的肩膀和腰。
“我扶着你吧。”
江远路下意识觉得太亲密了,想拒绝。
曲思远自顾自道:“革命同志不拘小节,咱们毕竟也是一个屋睡过、露天席地互相取过暖的人,不讲究这些。”
这话说得坦坦荡荡的,听得开车的曲毅深以为然。
“对、对!
革、革命同志,不、不讲究这、这些!”
讲究人江远路咬紧牙关,把绯红的脸颊深埋进毯子里,一句话也不想跟他们说了。
爱的选择(四)陪护……江远路被推床推着送进ct室了,曲思远才想起来这是自己之前住过院的地方。
没办法,从峒乡回到s市的距离实在太远了,这家医院是最近的三甲医院,也是这一路上的最优选择了。
ct结果还没出来,但江远路这个状况明显是要住院的。
急诊医生给开了单子,叹着气说:“年轻人也要注意啊,万一要是脊柱萎缩了,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江远路躺推床上沉默——刚从推床挪到ct床上,又挪回来就已经耗尽了他仅剩的力气。
曲思远跟在推床边上,一边帮着往病房推,一边内疚道:“都怪我不好,就不该喝酒……”
曲毅拍拍她后背以示安慰,江远路却斜着瞪了她一眼。
仿佛在说,你明白就好。
医院的陪护椅只有一张,曲思远说服曲毅去医院门口开房间休息,自己则回车上拿了那条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毯子,睡在拉开的陪护椅上。
椅子比床矮了几公分,就在江远路的病床和窗户边。
他只要微微侧过头,便能看到她。
熄灯之后,月色便从没关紧的窗帘缝隙里漏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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