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却没有一句想她,说到底,还是不够想她。 之后药童将预防疫病的药也端了一碗过来给她,进营帐的时候瞧着孟挽拿着兵书翻来覆去地在看,还有些惊诧地问了一嘴:“孟挽,你还瞧得懂兵书呀?” 药童也是一个嘴碎的,之前那几日来跟孟挽也熟稔了起来,话就更多了,话匣子打开便絮絮叨叨地道:“这兵书之前我闲暇无聊时也翻过,打开时我便雄心壮志地想,不过是书而已,我看药书时能一目十行,可打开之后我觉得我脑子里装的应该是浆糊,我瞧见那些字我都觉得我眼皮子重的,只想睡觉。” 孟挽道:“我也瞧不进去,只是我瞧的不是兵书。” 药童疑惑着,也是走近了一点才瞧见孟挽确实看的并不是兵书,看的是兵书里边一张信笺,信笺上字迹工整,药童只匆匆一瞥,倒是也很有礼节地没有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