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让他暂停野兽发情的行为。 痴儿明显舍不得,但他知道不听话会有什么后果,他想到那处自己任性不听话后被桃桃用蜡烛滴下来的蜡烫下体,害怕得一个哆嗦,然后放开了桃桃。 桃桃尽力并拢双腿,一瘸一拐地来到阿山面前,伸腿,嫩生生的脚丫子踩在他两腿间的那处,坏心思地踩了几下,像在踩死一只无关紧要的蟑螂。 阿山早在桃桃靠近时就停止了怒吼,他的眼睛从头至尾都直勾勾地盯着桃桃,那眼神阴沉沉的带着随时会爆发的情绪,也不知道是为了女人赤裸的肉体,还是为了她刚才的所作所为。 “啧,还没发现吗?你这里,可没硬起来呢。” 阿山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那根肉棒从始至终都是软趴趴的,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一般情况下,任哪个男人看到这么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