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担心,我有经验。”景云臻眼神冰冷,嘴角一丝嘲弄的笑:“是吗,跟多少男人试验出来的?”丛暮知道他在意什么,他摊了摊手,无奈说:“没办法,接吻也试过了,这里,”他拍拍自己的胸膛,“跳不动。”丛暮叼着烟在书桌前改策划。郑言发疯,在餐桌上给已经敲定的画展设计图提了几个大改意见,逼着他深夜加班。他将郑言展出的作品又细细看了一遍,郑言的技巧,倒不辜负他师父黄大师,但是说到出挑,还差点意思。看着看着就有点看不下去了,丛暮熄了烟,手肘撑在桌案上,捂住脸,深深呼了一口气。他已经很多年不愿意去想假如之后的事儿了,假如当年他没遇见景云臻,假如他不是景云臻害死丛安新的帮凶,假如他手没废,假如他还能继续画画。世上没有假如。他刚到英国的时候过了一阵浑浑噩噩的日子,因为生活窘迫,成日只为生计发愁,连自己的变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