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都没看！
兹比格涅夫轻摇了下头，双手连忙捂住眼睛，但还是从手指的缝隙间看到了一些。
暗花与装饰多以两轮金色新月向外为边，中间嵌入颜色递减的的十字。
最开始，这是小波兰的奥斯托亚家族所用纹章。
现在的话，如果兹比格涅夫记得不错，大波兰和马佐夫舍地区也有不少贵族使用。
奥斯托亚家族经过长期积累，不仅在波兰有着大量领土，甚至展到普鲁士、匈牙利、斯洛伐克、波美拉尼亚。
虽然很多跟波瓦拉这支没有什么干系，作为长子继承的也只是在小波兰的大片领土，不过其他地方继承权的法理还是有的，只不过不是第一顺位罢了。
总而言之，波瓦拉从小养尊处优条件优渥，作为家族的继承人一直注重着形象。
现在换上这身衣服，兹比格涅夫觉得不是很好看，而是非常好看！
有一种突然现他竟然可以这么好看的惊讶。
只是接下来他兹比格涅夫是进是退？
处境很尬尴，这时波瓦拉出声道：“进来。”
这话只能由波瓦拉来说，不然任谁来说都对在场的其余三人不好。
由艾莱娜开口不合适，她只是一个刚来的小学者。
由雅德维加开口也不合适，这会让波瓦拉陷入一个更尴尬的环境中。
由兹比格涅夫开口最不合适，尴尬的氛围本来就是因他而起的，要想自己化解办法那就是自己不尴尬让别人尴尬，可面对两位地位高于他的人，他一时之间也没有好办法。
波瓦拉看上去是给兹比格涅夫解围，归根结底给兹比格涅夫解围就是在给他自己解围，不然情况再怎么变化下去，最尴尬的永远是他自己。
抬头拂袖转身移位，波瓦拉这一套动作下来将站在帐口的兹比格涅夫直接暴露在雅德维加眼中。
“陛下，这位是兹比格涅夫。”
波瓦拉自然介绍着，仿佛身上的衣服是什么对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
衣服，说到底还是避寒防止蚊虫叮咬之物。
“嗯，有什么要事吗？”
雅德维加依旧浑身是血，贴合她的衣服是弄好了，只是还没有时间清洗身体，也自然没有时间来换衣服。
兹比格涅夫没有直视过去，只是向前走几步道：“想请求陛下允许一件事情。”
雅德维加言简意赅，“说。”
“我想要审讯几名俘虏，请陛下准许。”
“哦，你是为了兹瓦斯艾而来啊！”
雅德维加意味深长地看了波瓦拉一眼。
刚才波瓦拉就跟她说过这件事情，只不过她觉得审讯俘虏什么时候都可以进行，于是让波瓦拉穿上这身衣服。
说服他的话，雅德维加是这么说的：反正只有我和艾莱娜知道，我肯定是不会说不出去的，我肯定也不会让艾莱娜说出去，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你穿过裙服，既然没有人知道你穿过裙服，那么你穿过和没穿过又有什么区别呢？
波瓦拉清楚，今天他要是不满意雅德维加的观赏欲望，估计是没有办法离开营帐的，便就答应了下来。
结果没想到被兹比格涅夫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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