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愧疚。”
兹瓦斯艾不假思索地回道。
“
你如果是这么想的话，也倒是”
兹比格涅夫想站起来扇兹瓦斯艾一巴掌，然后怒骂他一顿，但现在实在是有些无力便就没有行动。
重新整理了一下语言，兹比格涅夫说道：“陛下的想法不是我们所能够猜测的，而你的愧疚在陛下看来没有任何价值，拿下科索沃公爵是陛下的下一步，我的建议是不要去做，以后也不要主动找陛下，当作什么都没有生过就好。”
“
为什么？”
“因为陛下不会让人随意猜到她的心思，就算是有人猜到了也不会说出来。
你想想陛下要拿下科索沃公爵，让你拿下科索沃公爵相当于私下说的，这是为了不让你完不成也不至于难堪，更何况还给了五天这种根本可不能的期限，本来就没有打算让你完成。
说不定陛下觉得那种情况下即使是她自己也会输，而且只要我们不说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情，毕竟陛下应该没有将这件事情往外说的兴趣。”
“
我想问的是，为什么陛下不会想让我完成”
“陛下不是不想让你完成，应该觉得你根本完成不了，只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让你去做，只好将这个事情说出来交给你，但实际上她还是亲自去做的。”
兹比格涅夫成功说服了兹瓦斯艾。
兹瓦斯艾点头表示他明白了，“那我要如何拿下科索沃公爵的头颅呢？”
我的话你是一点没听啊！
兹比格涅夫已经是一句话也不想说了，不过兹瓦斯艾盯着他，是那种期待的目光。
他觉得自己应该给个办法，“诬陷科索沃公爵和穆拉德一世勾结，这样不需要我们动手，自然会有人将科索沃公爵的头颅献给陛下。”
“可怎么样才能让陛下知道是我做的呢？”
“”
兹比格涅夫站起身来，向着帐外走去，他感觉不能再跟这个被困住的人交流，要等这个人清醒过来才行。
“你去做什么？”
兹比格涅夫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向后剜了兹瓦斯艾一眼，“我去杀那什么公爵！”
帐外的希泽茨基支持道：“对！
就应该直接杀了那什么公爵就完事了！”
纳斯赞还想说什么缓和的话，但希泽茨基已经跟着兹比格涅夫步伐走了，只好和兹瓦斯艾一起暂时先跟上。
走着走着，纳斯赞提醒道：“前面好像是陛下的营帐”
“我知道，你们先在这里等我，要审讯俘虏还需陛下下令才行。”
说着，兹比格涅夫行至帐口停下不再前走，他没有看到雅德维加，而是先看到了波瓦拉。
这一看就是一怔愣。
黑色的哥特式长裙叠着层层的镂空蕾丝在空中摇曳出妩媚的弧度，面料上暗花的点缀与明亮的装饰相互映衬凸显出穿戴者的神秘。
波瓦拉的侧颜低着头，似乎是察觉到有人靠近脸颊上浮现一抹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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