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呢人家不要太清醒哦,不但算计了他们,还将皇上都给哄住了
真帝确实非常满意,如果朝上每次争吵都能如今日这般有个不错的结果,他又怎么会嫌弃大臣们的口水须知他烦的从来不是争吵,而是吵到最后又没有解决办法,那吵来吵去有什么用专门膈应他吗
真帝又赞赏地了关庭一眼,心想还是关卿懂得为朕排忧解难,哦,还有程岩,朕可真有眼光。
这时,又听关庭道“陛下,新政是没有错的,错的只能是人。
若新政有漏洞,那便是制定他的人有错,若新政推行不利,那便是推行他的人有错有错,当改则改,等到改无可改,新政大成。”
真帝此时关庭万般顺眼,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又道“当改则改,当赏自然要赏。
来人,传朕口谕”
这日朝上,真帝嘉奖了关庭,当然也没落下程岩。
只是程岩刚刚从翰林院外放为县令,官阶升了半级,如今已是正六品。
于是真帝并未给程岩升职,而是赏了他只有五品官员才能佩戴的银鱼袋,以示恩宠。
此事迅速传遍京城官场,人人都觉得程岩命好,年纪轻轻已被皇帝特赏过两回,若无意外,必将平步青云。
作为程岩的好友,阮小南当然高兴,放衙后,他还特意去了庄府打探情况。
今日轮到庄思宜入东宫值堂,阮小南便想着对方作为太子侍读,或许能知道些内幕。
庄思宜的确没让他失望,不但说清了前因后果,甚至连派系双方的骂战都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就跟躲在殿外听过墙根儿似的。
阮小南听得两眼放光,兴致勃勃道“阿岩如此威风,在穷乡僻壤当县令也能搞得风生水起,我忽然觉得外放也没那么可怕。”
庄思宜给了他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因为那是阿岩,若换成你”
阮小南一蹦三尺高,“我、我是榜眼,你比我还不如,你就是个第三名”
庄思宜内心毫无波动,反正从殿试放榜到现在,同样的话他不知从阮小南口中听过多少回了。
见他沉默,阮小南“哼”
了声,单方面宣布胜利,翘着腿悠哉哉道“反正我不想外放,我就喜欢翰林院,就想一辈子老死在翰林院。”
庄思宜随口道“你若只是为了,去国子监也行啊。”
阮小南一愣,稍稍脑补了下去国子监任教的场景,但一想到自己将被一群或老或少求知若渴的眼神包围冷不丁就打了个寒颤,“我才不去国子监,一群学渣休想吸我的血”
庄思宜“”
“你呢”
阮小南难得施舍了点同窗,“三年一到,你要外放吗”
庄思宜“那得阿岩的,他去哪儿我去哪儿。”
阮小南愣了半晌,没想到庄思宜为了友情居然能奉献到这一步,而自己却扒着翰林院不放,不禁落寞一叹“是我输了”
庄思宜
阮小南一直等到蹭了晚饭才离开,他一走,庄思宜的表情立刻沉下来。
今日之事,旁人见的是程岩风光无限,而他却见了其中凶险云岚县处处是陷阱。
更让他失落的,是程岩从头到尾就没跟他透露一星半点。
庄思宜深深地意识到,程岩离他太远了,远到他就快抓不住
一阵寒风吹过庭院,枯叶纷扬而落。
庄思宜伸手接住一片,他盯着落叶,又猛地握紧拳头,将叶片碾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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