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去比我沧桑多了,怎么也还在社学”
“噗”
鲜血从那位不知名同窗口中喷出,落在地上、桌上、上、围观路人的脸上星星点点,纷纷扬扬。
只见他摇头晃脑,气息绵长,一口血喷洒得持久又不失均匀,但程岩无心欣赏,心中又惊又惧他居然把人给气吐血了不至于吧
程岩再不敢开口,正想着自己会不会背上官司,就见有人淡定地抹了把糊血的脸,“皓轩,别与他计较了,夫子就快来了。”
于是,程岩便眼睁睁着那位“皓轩”
兄狠狠擦了擦嘴,又瞪他一眼,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而其他人则擦的擦,抹地的抹地
从头到尾,似乎除了程岩自己,所有人都觉得“吐血”
跟“吐口水”
没区别,这也太荒唐了
究竟是对方天赋异禀,还是雷剧使然,程岩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这时,身边钱忠宝小声道“阿岩,你真行,居然能将王皓轩气吐血。”
程岩回过神,忐忑地问道“你不害怕吗他都吐血了”
钱忠宝“怕你是说王皓轩会报复吗哼,他就是针对我们,之前都把你气吐血好多次了,就算你不反击,他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程岩“”
破案了,一切都是雷剧的神秘力量。
钱忠宝见程岩今天脾气特别好,便大着胆子道“阿岩,听说社学里来了新人,他”
话说一半,就见一位衣着朴素、须发皆白的老先生走了进来,讲堂上立刻安静。
程岩对老先生记忆深刻,先生姓海,如今是兰阳社学资历最老、年龄最大、性子最古板严厉的一位夫子,当年就没有学生不怕他。
更令人敬畏的是,老先生还是一名举子。
寻常社学里的夫子基本是童生或者秀才,只有兰阳社学这等名声在外的,才能请到举人来任教。
程岩曾中过进士,再举人自然不觉得有多难得,可对于社学里的学子而言,举人与他们差着童试和乡试,可谓天堑,许多人穷尽一生都未必能达成。
海夫子将放好,又对着门外轻轻颔首。
随后,一位十七八岁的青年缓步走入讲堂。
此人身姿挺拔,气势天成,让人一见便知出身世家高门。
他身着锦衣,手抱卷,一双眼淡淡扫过众人,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然而当程岩清青年长相那一刻,只觉得脑子里“轰”
的一声,所有思绪被炸得四分五裂,眼前唯有一片血光。
寒气从四肢百骸蹿升而上,将他冻得僵硬如石,可身体又忍不住发颤。
恍惚间,他听见耳畔传来冰冷的声音,“我真盼着你有万古之寿,究竟是你罪还是我罪,可惜,你活不到那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传有读者说我是直男写感情戏,这篇文我要为自己挽尊,第三章就出现了
以后都早8点,老时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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