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睡了是吧,折腾我,自己睡了是吧!
好你个李谕,我没得睡,你也别想睡了!
福海看她像是要吃人的样子,赶紧把她拉到一旁:“崔大人,息怒啊,太子爷就是这性子,咱们都伺候这么多年了,您该知道的。”
福海语重心长地劝慰她了半天,凤龄的表情扭曲得如同一个怨妇。
可她实在困的不行,心里斗争半天以后,还是忍气吞声回去睡觉去了。
回去后,刚躺到床上没睡一会,太子那边又来人了:“崔尚宫,太子殿下说晚上有蚊虫,睡不着。”
凤龄又被吵醒,一肚子气,砸了一个枕头过去:“有帐子,自己挂去。”
“殿下嫌弃我们笨手笨脚,叫您过去。”
苍天呐!
凤龄瞪着俩大眼睛:“你们就给我个痛快吧!”
福海敲着门:“瞧您这话说的,是太子殿下指名要您去,我们也没办法呀,您就委屈一下吧,您醒了吗,我进来了啊。”
凤龄眼睛都睁不开,又被福寿拖去了太子房里。
此刻太子爷正穿着寝衣,环抱双手,大爷似的披了件外套坐在榻上。
凤龄眼圈乌青,无语凝噎:“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太子指着床:“把帐子挂上,飞虫吵得我头晕。”
凤龄此刻也是披头散发,头晕眼花。
因为来的匆忙,袜子都忘记穿了,挂帐子要到床上去,又不能穿着鞋上去。
不然太子爷还不把她的头给拧下来?
她叹了口气,把鞋甩开,就光着脚站到床上去了。
她脑子现在不大清醒,有点手忙脚乱。
一边挂一边叹气。
她都有点可怜东宫那帮人了,真是一把辛酸泪。
太子看着她,却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这女人竟然光着脚上他的床?
她怎么敢把鞋脱了?
她怎么敢在他面前光着脚?
如此轻浮孟浪,成何体统!
半刻钟,她挂好了帐子,转过头去:“殿下您看,这样可以了吗?”
说着又道:“不行,我再给您挂个熏香吧,驱蚊虫的,保证不会再有任何飞虫打扰您了。”
她想赶紧忙完走人,可千万不要再来找她了。
太子脸色阴沉沉的:“把你的鞋穿上。”
他一催,凤龄着急忙慌地跳下床,赶紧低头找鞋穿。
还不是他催命似的叫她来,不然她能急得袜子都来不及穿吗?
太子看着她,语气更加忿然:“这屋里除了我,还有怀安他们,你怎么敢在这里脱鞋脱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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