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准低头表,避免妻子到自己有些冷漠的眼睛,“我们接下来去买玻璃吧。”
余怒未消的沈畔抓着他的手用力,霍准用食指按按她想蜷成小拳头的手掌,让其向后缩了缩,又把她抓回来。
肉乎乎的手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被包裹的很舒服,还是决定放松下来,往他十指的缝隙里贴合。
大概有五分钟,他们没说话,但是通过相牵的手的交流成功化解了矛盾。
“你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半晌后,手手被摸得很舒服的盼盼咕哝,“我只是有点气不过那个什么尚静,好像迁怒你了,抱歉。”
同样是通过捏手手而心情明媚的霍准眨眨眼,然后他挑起嘴角笑了起来。
他抬手试图揉揉她的脑袋,这次没有遭到拒绝,所以霍准帮沈畔仔细整理好了她蓬松的波浪卷。
“那么,现在重回正题。”
他轻快的说,“接下来应该有怎样的剧情发展”
妻子翻翻白眼,但这次她选择配合“好吧,买玻璃,买我的桌子,安排人把这些东西运回家,买菜,给我烧午饭吃,然后我上网搜索如何快速有效且无痛的让你的丈夫尝到终身教训,这期间你需要把所有瞒着我的事一条条列出来写一份长达40英寸的论文。”
盼盼斜眼,“也许40英寸你还写不完。”
“哇。”
丈夫倒吸一口凉气,“亲的,你真残忍。”
“少装腔作势。”
“这可不算什么美好的后续啊,盼盼。”
“那你想怎样我惊恐的冲进警局告发你,指天指地说这辈子绝不可能与精神病谈恋,然后宁死不屈相相杀”
霍准敛眉,将沈畔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捉进自己的掌心摩挲一番。
“这也不是美好的后续。”
他说,“但这是正常的后续。”
盼盼又瞥了他一眼,这次她显得有点忐忑。
“其实你也可以这么做。”
她怯懦的补充,“毕竟我也算是个精神病。”
“胡说什么。”
霍准自然的打断她,“跟我比起来,你病得根本不算深。”
正酝酿情绪的盼盼
她恨恨道“我还以为你会安慰我呢。
说我非常好之类的”
交谈时两人又走到了玻璃卖场,霍准心不在焉的“嗯”
了一声,直接挑了一份材料让老板帮忙切割。
结婚时与基础建材相关的东西都是他负责的,沈畔对霍准的眼光很放心,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在一堆透明玻璃里挑选材质最好的那块,索性就由他一手包办了。
“这么说,你是想起来了”
沈畔一愣,她觉得霍准没听见自己刚才的抱怨,于是有点脸红“啊是说x市别墅的那天是你自己说的,又不是”
“怎么想起来的”
“撞玻璃。”
霍准闻言,又一次揉揉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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