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好看的桃花眼眼皮褶皱加深着,氤氲着绯色,泪珠在簇簇长睫上挂着,要落不落的悬着,银冠束起高高的马尾,此刻失去光彩色泽,杂乱无章的耷拉在后颈上,额头前的刘海已然被打湿成了几捋,滴下的酒水跟眼角流下的热泪交结在一处,给了少年最后的体面。
温离愣在原地,刚掏出来的帕子被骤然捏在手心里,神色复杂的看着萧贺安,竟显得有些无措,萧贺安其实并没有哭过几次,很少,太少了,他总是咬着嘴唇一副——我就是倔要不你弄死我的表情,从小到大,眼泪少的可怜,哪怕会装惨撒娇,哪怕会惹事挨骂,哪怕被神经梦魇缠绕,他都未曾流过泪。
现在他流着泪,说着一个人不喜欢他,诡异的是,温离竟然觉得,他说的那个人是祁怃。
温离有些烦躁又有些不安,他还是先递给萧贺安帕子让他擦泪,等坐下来,才斟酌着要问他,还没开口,萧贺安又崩溃的说:"
他一定很讨厌我。
"
温离心底松了口气,那应当不是祁怃了,祁怃可一点都不讨厌他,关心的很呢!
将凳子拉近,温离放柔声线,循循善诱道:"
贺安,你告诉我,你很喜欢她吗?或者,你明白什么是喜欢吗?"
"
表哥,我很喜欢他,我很明白什么是喜欢,我的心随他跳动,是真的很喜欢!"
萧贺安眼睛瞪的溜圆,很认真的反驳温离的怀疑。
温离看他握着帕子不动,无奈又把帕子取回来上手给他擦脸,水滴沁入锦织,变得有些深了,动作轻柔细心,嘴里也劝慰道:"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她呢?"
"
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了……"
萧贺安茫然道。
温离将帕子放到桌面上,又问道:"
那她为何讨厌你?"
萧贺安萎靡的低下头,声音闷:"
我同他讲了,然后他听懂了,拒绝了我,还一声不吭的跑了。
"
"
所以你就在这喝了两个时辰的陈酿?还疯的扔东西?"
突然起来的质问让萧贺安无措的抬起头看他,眼睛快眨着,嘴巴张合,却从唇齿中溢不出来半个字。
温离右臂搭在桌面上,修长的手指轻点那因为沁了水渍变得深深浅浅的帕子,"
贺安,你同这帕子的料子一般,是顶顶好的存在,也如着光洁的莹白一样,是干净纯洁的,或许你并不真的理解什么是喜欢,只是相处之下产生的好感而已,也或许是她有意无意给你的暗示心理,你刚刚接触感情,如水渍吸入布料,蘸水的地方迟早会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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