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苒还在垂眸看书。
她咬了咬粉润的唇,低声道,“小姐,燕窝此刻刚刚好,再放,怕就是凉了。”
她因着和春桃关系亲近的缘故,以往时苒待她也颇多几分笑脸。
所以此刻,她也敢鼓着勇气提醒上一句。
时苒放下书卷,浅笑盈盈看向茜儿。
“你倒是贴心。”
而后,在茜儿看似羞涩垂首时,时苒端起了一旁的玉碗,用勺子舀起一勺燕窝,慢慢吃了下去。
茜儿恭顺跪在那里,等时苒将空碗放下去后,又带着东西悄然退了出去。
一切,都看似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只是,当春桃从里屋走出来之时,时苒才悠悠然开口了。
“你瞧,春桃,这人心虚之时,总会多些画蛇添足的多余之举。”
比如,一向恭谨的丫鬟,居然会主动提醒主子喝燕窝。
还要在这热气充盈的屋内,说什么一会儿就凉了。
春桃笑了笑。
“小姐说的是。”
有些人,还真以为自己这个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是好骗的吗?
若不是小姐要留着某些人的命,早在那人今日炖煮燕窝下药的时候,那只手就该被剁掉了。
三月初三,上巳节。
远在边关的时元洲父子收到了上京城的书信。
时苒,重病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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