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酸成这样
到底是谁见不得别人好,刚到别人家做客就胡闹的
她越这样说,阿柔越是要给她下不来台
“对,我们家就是有钱”
阿柔句句如刀,刀刀致命,“打小地方来的又怎么样碍不着咱们有钱,姓江又怎么样碍不着咱们有钱,嫁不出去又怎么样碍不着咱们有钱”
“你就是酸死、嫉妒死,不好意思没用”
说完,她娉婷地站起来,扶着张氏,说道“阿嬷受惊了,我扶您回去。
墩子和弟妹既然不想住厢房,那就请便。
三婶,要不要跟他们一道儿。”
“墩子、墩子他喝多了,哪里会不想住”
三婶赔笑道,“又干净又暖和,这辈子没住过那么好的房子呢,欢喜都来不及,怎么会挑”
说着,狠狠拍了胖墩后脑勺一下,骂他道“喝两盅酒就胡咧咧,还不给你姐姐道歉”
“你阿嬷好不容易来一趟,全让你们给搅和了”
三叔也骂他,“你是哪门子的皇亲贵胄,上赶着都要来见你不成晌午也是你说话不知分寸,惹了你森哥不高兴,你还好意思说再不知好歹,你们俩趁早回去”
一听要他们回去,胖墩夫妻俩脸色变了变,陈花连忙道歉“夫君喝酒喝昏了,二伯母和姐姐莫要放在心上。”
说完,突然捂着肚子,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来。
“好痛我的肚子”
陈花缓缓蹲下,着三婶,“阿娘,我、我怎么了”
三婶脸色大变,连忙跑上去搀她,见她直往下栽,惊慌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肚子疼”
胖墩也反应过来,冲上前将陈花抱起,笨重地往厢房走去。
三叔、三婶慌里慌张地跟着跑了。
江家人“”
将阿嬷送回厢房,姐妹俩陪她说了会儿话。
主要是想问问老家的情况,得知大伯家和四叔家都过得不错,姐妹俩也放心。
“原本你们大伯母也想过来的,但夏景儿孩子还小,春生媳妇儿三胎快生了,走不开。”
阿嬷拉着她们的手,劝道,“胖墩和他媳妇的话,你们莫要放在心上。”
“当初,夏景儿也是老大年纪才成婚,你大伯母都要急死了,可现在找的这个夫婿,那叫一个面面俱到,好的很。”
老太太道“半截身子入土了,才明白过来,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不做坏事,好好生活,对得起自己,便不用理会他人怎么说,怎么。”
她比几年前慈祥了许多,许是儿孙们都长大了,不要她当家,自然也不用操那么多心,人就通透些。
不消她教诲,姐妹俩也明白这样的道理,却仍觉得十分触动。
“你三叔家倒不穷,只是胖墩抠门惯了,贪些小便宜。”
阿嬷说道,“路引上的期限只有三个月,她想在这儿生,还要给她弄路引,麻烦的很。”
不光路引麻烦,她九月份底生完,出月子便快十一月了,寒冬腊月的,刚足月的孩子哪受得了那个罪
势必要再养一段时间。
少说半年,天暖了才能上路。
这么长的时间,总不能生生让他们夫妻分离,胖墩自然要在沬州陪着。
若不想让他白吃白喝,还需要给他找个活计做。
若胖墩在沬州有了活计,孩子渐渐大了,总不能一直住他们家厢房。
到时候,可不是他们家一个院子能打发的了,恐怕得要帮衬着买个宅子
这样来只要陈花在这儿养胎,往后便是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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