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你不是说,想住到客栈去吗”
江敬武道,“家里女孩多,侄媳妇儿又有孕在身,孩子们冒冒失失的,若有惊扰,那可是大事。”
“二伯,瞧您说的,哥哥姐姐哪个还是孩子”
胖墩笑了笑,指着胖虎,“也就胖虎还能算。”
他这样一说,江家人都不想忍耐了,阿柔更是冷笑一声,说道“我力气大、脾气暴,真跟咱们住一块儿,你就不怕”
“你不懂。”
胖墩着她,“咱们来的路上可都听说了”
阿嬷咳嗽一声,不悦地着胖墩,眼神锐利如刀,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胖墩喝了几杯酒,正是说话不禁大脑考虑的时候,当即扬言道“反正说的都不好听,但老话说的好啊,一孕旺三年,你们沾沾喜气,说不定明年就嫁出去了”
一说,陈花也着她们不怀好意地笑。
阿柔吁了一口气,没急着回答,而是问“大家吃好了吗”
“吃好了,吃好了。”
三婶见她这个表情,有些害怕,当即就想拉着胖墩,让他不要乱说。
“好,吃好了就成。”
阿柔说完,一脚踹向桌底。
圆桌向上掀起,桌旁的众人急忙四散开来。
胖墩也想跑,可他就坐在阿柔对面,桌子直直砸在了他的脚上,一大桌的碟碗尽数倾斜而下。
胖墩整个人都被砸蒙了,汤汤水水倒了一身不说,有些大盘子砸脑袋上可是很痛的。
“夫君”
陈花被三婶扶着,要过去帮忙,三婶拦着没让去。
管家让仆从过去,将桌子放下来,胖墩才反应过来,睁开眼睛,顿时让汤水蛰得生疼。
想要用水洗洗,却不知道该往哪走。
仆从拿来湿了水的布巾,在他擦脸的过程中,江敬武就端着酒壶四平八稳地坐在那儿,气定神闲地喝酒,仔细,表情还有些舒畅。
阿柔和蜚蜚也没有动,她们坐在胖墩的对面,刚好将他狼狈的神情尽收眼底。
“你们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爹娘能顺着就顺着了。
但有些话,他们做长辈的不好开口,我这个当姐姐的,反正嫁不出去,不图什么好名声,就多跟你说两句。”
阿柔说道“既是客,客随主便的道理希望你懂。”
“厢房跟我妹妹的院子是一个规格,不乐意住你可以随时走,没人拦。”
当真是一点余地也不给他,“想住客栈也行,请你花钱。”
陈花气得牙痒痒,想瞪她,可胖虎那个狼狈的样子,又根本不敢。
“我哥哥是做什么的,跟你无关,再满院子乱转瞎打听,别怪我不顾及亲戚情面。”
阿柔说道,“反正你们八年没来,咱家一分钱也没少赚你那个喜气,咱们真的犯不着沾。”
胖墩怒火中烧,想反驳,却根本睁不开眼睛。
陈花一边给他擦脸,一边觉得丢脸想哭,便鼓着勇气了阿柔一眼,嚷道“不就是说了几句,何必如此刻薄”
“你、你不过就是有几个臭钱”
她哭道,“便把咱们不当人,这样欺辱。”
这才刚来一天,他们就这样阴阳怪气,先是无理取闹地说三哥,复又话里话外指责他们没帮衬过三房。
别说江家几房早就分家了,各房过成了什么样,和他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就说这些年,阿爹寄了多少钱物给阿嬷
就不信他们一分好处没沾过
胖墩、胖丫成亲,江敬武虽没回去,可哪个不是托人递了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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