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王眼神恶狠狠的看向稳婆,咬着牙道:“侄儿记下了。”
“嗯,除此之外,妇人生产之事,是有几率会大出血。
但若有人存着心害尔雅,那刚巧的大出血,便有可能是一场预谋。
除了荷欢,尔雅身边的丫鬟婆子都不可信,你都细细查一遍。
葛大夫我是信的,让他在府里留些日子,尔雅,乳娘,小世子一应衣食器物都需过了葛大夫的查验才可使用,可知了?”
“是,侄儿记下了。”
江月又看了看葛大夫,葛大夫点头应下。
“乳娘,你重新亲自去找一批,不要过别人的手。
现在的这些乳娘住在府里也有些日子,也不敢保证就一定没问题,你快些找到合适的乳娘,把这些人都换下去吧。
好生遣走,别苛待人。”
“是,皇婶关照的是。
多谢皇婶。”
自己往日自诩与尔雅鹣鲽情深。
如今,竟不如皇婶这个外人尽心为她筹谋,广平王诚心诚意的朝江月磕了几个头。
江月说完,自顾又去查验那些血。
陈醉见着江月一刻不停,面上疲倦之色越来越深,全凭着那医者仁心强撑着,瞬间心软了下来,看了看风鸢说道:“本王还撑得住,你让她别忙活了。”
……王妃铁定听到了。
风鸢看了看江月,走了过去,尽责传话。
江月略微一笑:“不妨事。”
风鸢无可奈何的退回来,多此一举的回道:“娘娘说不妨事。”
陈醉面无表情,但那眸中的不满之意越来越深沉。
广平王见着这诡异的现象,不由多嘴凑过来问了一句:“皇婶怎么惹着你了?你这么别别扭扭的?”
“风鸢,点了他哑穴!”
陈醉冷哼一声。
广平王赶紧捂住自己的脖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风鸢依言而行。
广平王又是吱吱呀呀张着嘴讨了许久饶,风鸢得了陈醉示意,憋着笑给广平王解了开。
让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待陈醉身上,渐渐泛冷之时,江月终于惊叫道:“有了,这个可以。”
翻开了名牌,急急的叫风鸢去把人找来。
随后再灵虎一探,尔雅身上的伤口血液渐渐有了止住迹象,想来是汤药起了作用,不由眉头舒展开来。
总算是不继续出血了。
江月心情也轻快了些,等人来了,依着先前所为给他插了银针,引通血液,再导给尔雅,因着葛大夫在旁边,边操作边细细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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