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闻言一挑眉,她哪有功夫去挖苦他,尔雅这事有蹊跷,这里旁的人她都不信,刚好葛大夫来,自然是要留下照看的。
她没好气说道:“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还不赶紧让人进来?”
“听您的,听您的。”
余光瞟到陈醉那阴郁的脸色,广平王不敢再啰嗦。
外间人闻言,请了二人进来。
刚至外间,便被绿桃引了进内室。
二人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跪着的广平王和端坐的陈醉,吓得立时跪了下去,尚没来得及看见靠窗边的江月。
“草民叩见王爷,王爷千岁。”
广平王还跪着,这里没有他说话的地儿。
“嗯,起来吧。”
陈醉面无表情低低应了一声。
广平王看了看陈醉,陈醉眼神根本没看向他,心里瑟瑟不敢起身。
二人站了起来,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到底是给广平王复命,还是给肃亲王。
广平王要请的那个会破腹之术的大夫,明明就是这端端坐着的肃亲王的正妃。
肃亲王都在这了,怎么还让人去瑞春药房请王妃娘娘呢。
葛大夫小心翼翼得瞟着陈醉,低头回道:“启禀王爷,您要请的会破腹之术的大夫,最近没曾来过药房,所以只得草民跟着前来复命。”
广平王他眼神闪烁看向自己皇叔,不由福灵心至,惊得话都说不顺畅,结巴说道:“那大夫,不会是肃亲王妃吧?!
!
!”
他可算是想起来了,江月数次说自己就是那大夫,偏偏自己脑子被驴踢了,就是不肯信。
江月冷哼一声。
葛大夫闻声看向江月,不由愣了一下。
江月看着葛大夫笑了一笑,让广平王把一众不相干人等都退了下去,走到广平王身边,蹲下身子低声说道:“我上巳节见着尔雅,尔雅并无异样,只过去三天,胎位就变了。
这其中或有猫腻。”
广平王闻言眉心不由拧成了个结:“竟然有人敢害我妻儿?!
!”
旁边伺候着的稳婆闻言,立时冷汗如雨,跪了下来:“草民没有,请王爷明察!
!
娘娘不能诬赖草民啊!
!”
江月眯了眼,继续对他说道:“这事,等尔雅醒了,问问就知。
有经验的稳婆,多是懂这些推拿引导胎位之术。
待尔雅醒了,你问问那稳婆手法是如何行转,再找几个有经验的稳婆,互相对照着,有没有人作恶,一问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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