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一月下旬我突然消瘦时便已经开始怀疑了,身上的肌肉非病非灾的突然消去,但却无任何不适,实在不符常理,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我体内的强化剂。
只可惜我现在的处境没有办法研究,只能将心中的疑虑暂时压下,走一步看一步。
我将稍显凌乱的围巾整理好遮住自己的脸,双手重新揣回兜里道:“现在可以听我说话了吧。”
人群在那男子倒地后便安静了许多,只有些私语声,低低的听不真切。
这群人只是想下马威试试我的底细,我也没功夫跟他们多生事端。
我拾起飘落在地的卡片,环视一圈沉默的人群,道:“哪位先生可以帮忙?”
人群沉默片刻后,一个中等身材的男性丢掉手中的拳套向我走来道:“我带你去。”
我默默的跟着这人上楼,可前面的人似乎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从楼梯间里遥遥一望,二楼似乎是宿舍。
收回了目光继续往上走,三楼便宽敞了许多,采光也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过了楼梯间便是两间办公室,那人指了指里面那间办公室道:“你进去吧。”
我朝这人点点头道了声谢,抬头时看见顶上的摄像头,便知刚刚的事那办公室里的人必然是知道了,知道了不阻住,果然是这里的规矩。
我拉拉衣摆,敲响关闭的房门。
“进来。”
门内传来低沉的男声。
我推门而入,房间内的布局普普通通,办桌后坐着的中年男人我并未见过。
这人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留着寸头,有一条很长的刀疤从耳后延申至脖颈,小麦色的皮肤,五官周正,即使坐着也知道他个子不小。
男人丢出一张纸,随意道:“把表填了。”
凡是正经合法的大机构早在十年前便采取了面部骨骼和DNA信息录入,一来方便员工信息数据管理,二来可以节约纸张,三来若是要修改电子数据必然会留下痕迹。
这便是政府为何也采用这种办法来进行年底核查。
而这里竟然还采用这种原始的方式来登记人员信息,我猜应该有两个原因:一是他们本身就不合法,电子信息一旦一个被攻破便会获得所有,这样对整个社团来说都过于危险;第二便是如果想要处理社团内的某个人,杀完后纸质资料一烧,这人便烟消云散,不留一丝痕迹。
不过不用电子登记也正好让我钻了空子,纸质资料我怎么编都可以。
姓名那局域栏,我犹豫了片刻,留下了一个简单的名字:K。
K是我父亲英文名克里顿的开头字母。
“你在这里一切的生活开销社团都会负责,”
男人在我填表时开口道,“不过一切都是记账的,等你达标与社团签约后便要偿还。
如果超过两年还没达标社团也会让你用别的办法偿还。”
();() 我将纸张递回去问道:“什么办法?”
“当然是把你拆开,卖了。
你要知道,死人比活人值钱多了。”
男人微微一笑拿起纸张一看,微微皱眉道,“K?你的名字?”
“是的,只有一个K。”
“我叫汉特·古德,是这里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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