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君就打了个哈欠,他把玉挂到雍晋脖子上,像是玩笑,又像认真道“我把护身符给你了,不管你以后有什么大风大浪,都能平安无事。”
雍晋着那玉,手指摸在上边,不知思索着什么,忽道“我不信这些。”
他把玉从脖子上取了下来,塞回周君手里“我不要。”
周君没想到他会拒绝,拿着那玉脸色有些差“你就算不信,也好歹收下。”
雍晋还是说不要,甚至调笑他“你好歹出过国,怎么还是这么迷信。”
周君脸色都青了,把那被退回来的玉塞进口袋里,这下换他背对着雍晋躺着。
可惜刚好伤在右边,想侧身睡也不行。
周少爷不甘愿地平躺下来,脸硬是扭了过去,也不想不解风情,不识好意的雍少将了。
雍晋也安静下来,他把灯熄了。
黑暗中他听雍晋说“那两张电影票已经过期了。”
周君没有答话,雍晋继续道“你想回去吗”
周君没好气道“回哪,现在要赶我回家”
雍晋低声笑道“我说的是回德国,你回去。”
周君静了静“德国又不是我家,去那干嘛。”
他顿了顿又道“这里才是我家,我所有在意的都在这里。”
灯熄了,雍晋没有再说什么。
天微亮周君就醒了,雍晋还在睡。
睡得倒是很沉,就像他是他最信任的人一般。
周君之前还想过,要是雍晋将他带回公馆,他定是要翻找翻找这个地方。
些许就能找到对大哥有用的东西,弥补他这不成器的顽弟过错。
可他现在又不敢这么做了,更不愿。
怪不得说胳膊肘要往外拐,人心是偏的。
他还摸不准在雍晋那,自己究竟是在个什么位置,就把雍晋先放进心里了。
分明昨天早上,他们还在吵架呢。
周君笑了,有些甜蜜地。
笑容牵扯到伤口,让他疼得皱眉。
他把玉佩从裤袋里取出,挂到了月季的枝干上。
他嗅了嗅月季,又去床上偷了一个吻。
要么说人比花娇,少将美色一绝。
他靠在床头欣赏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把那鼻烟壶给偷走了。
拿鼻烟壶的时候,他视线定了定,又抬眼向雍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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