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致谢与心得伯鸾帮我递出去吧,”
裴君宝掩嘴打了个哈气,“虽然还需要再钻研,但玄机阁的烂账肯定是有救了。”
裴君宝说道“不知仙师是何等风姿,真想亲眼一见。”
周隐“你不是见过吗就是那天呀。”
裴君宝指了指铜边眼镜“琉璃镜总是忘了擦,年份也久了懒得换。
那天光顾着找路以防御前失仪,什么都没见。”
所以他谁都面无表情。
周隐忍了忍,忍不住了。
“匣子我收了,先跟你说两句。”
“什么”
“仙师的风采”
周隐仰慕谢怀安已久,拉着裴君宝躲到隔间中,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
周隐从最近的织造局破器图说起,说完了意犹未尽,又说道谢怀安登坛卜算、焚香楼中小憩
裴君宝平日最研究账目和生意,对其他事都提不起兴趣,觉得一律是浪费时间,此时听得频频点头,还会催着继续。
裴君宝道“你说,我借着去请教运算的理由去拜会仙师,能进得了门吗”
周隐“不知道啊,门的是娄大人,着和善其实可怕得紧”
最后不知怎么,两个人说着说着蹲在账房的屏风后,想着谢怀安曾经坐在这里听他们奏事,回去后可能根据他们的言辞想出了新表、符号种种,一起脸颊微红。
东郡,滕王府。
滕王是鸿曜的皇叔、永寿帝的兄弟。
当年延平帝生了七子。
除了登大位的永寿帝,其余的儿子在各地封王,如今死得死活得活,剩下的已经不多了。
天师掌政时期,宗室的日子不算难过。
即便名义上出不了王府,只要虔诚供奉当地的圣塔就能过着荣华富贵的日子,一点不用愁。
但滕王过得并不爽。
他当年离宝座只有一步之遥。
虽说坐上龙椅也是在天师靴底下讨口饭吃,但终归不一样。
滕王躺在摇椅上着后花园。
王府上到处张灯结彩,庭院中的陈设还是一如既往的瑰丽奢靡。
他懒懒地着,想着。
这么多年,他似懦弱避世,实际关注着京畿动向、培养出优秀的杀手。
讲通了不同的势力,收买了东郡的圣塔,成为隐藏在暗处的宗室之首。
一切都是为了坐上那把椅子。
他相信自己有手段也有能力,若是当了皇帝没准能谋求更多甚至推翻圣教去坐真正的大位。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天师的力量日渐增强,不到有破绽的一天。
终于,他过完了六十大寿。
天下也天翻地覆。
“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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