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安紧张地说道“怎么会,没,没有。”
“先生不喜欢东西,挖掉算了。
鸿曜随口道。
噫。
谢怀安脸皱成一团。
“放松点,放松点”
鸿曜安抚地拍了拍谢怀安手,触碰到冰冷温度,神色一沉。
鸿曜避开伤口将谢怀安手送回毯子里,又将绒毯往谢怀安肩颈拉了拉,掖好边角。
“医师说先生受不得惊,受不得寒热,受不得累朕对外宣称先生病笃,可不希望先生真病了。”
谢怀安小声道“还不是陛下在吓唬人”
鸿曜弯了弯唇角,没有搭话。
焚香楼顶层很安静,能听见零星鸟叫,和两个人呼吸声。
鸿曜神情严肃,轻缓开口道“有句话,朕一直想跟先生说,思来想去,没找到合适机会”
这就是要表白吧
谢怀安磕绊地打断道“没找到机会就,不必了。
陛下厚我感激不尽,我们,还是”
“先生说什么呢。”
鸿曜无辜地说道。
鸿曜直起身规矩地坐在床边,好像他是个正经侍疾皇帝,从没有随便凑到别人脸上亲。
“朕是要跟先生说,不能再挑嘴了。
不带甜味药膳吃得越来越少,药丸也装睡不吃。
朕会让凌神医再改进方子,但先生若是再这样下去凌神医就见不到明天了。”
谢怀安“”
“睡了,我吃”
谢怀安熟练地往床上一滑,翻了个身,从靠坐变成侧躺。
他刚沾上床头就一昏。
说话时还没觉得,闭上眼眼前乱冒金星,躺着床上好像整个人都能旋转起来。
“休息。”
鸿曜将谢怀安长发从绒毯里捞出来,绕在枕边放好。
谢怀安紧闭着眼睛,提起心听着鸿曜动静,心脏依然激烈地跳着,和胀痛额角作对。
“别乱想。”
鸿曜坐在床边,有节奏地拍着谢怀安肩膀。
“这就睡。”
谢怀安闷声道。
谢怀安没力气再胡思乱想了。
血石让他流出来血是实打实,就算输真气也补不了血,依然需要服药、大量睡眠和长时间静养。
谢怀安说了一会话就气力不济,很快沉沉睡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谢怀安迷迷糊糊睡醒时发现床帐被放了下来,透过朦胧纱帐能到床边点起了一盏小灯,鸿曜在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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