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之后发觉在他出门的时间里已经有人打扫了房间并换了新的熏香,惠斯特觉得很满意,换了睡衣就坐在舒服的沙发上看新买的书。
偏偏有人不识风趣地来打搅。
听到钥匙插进门孔的声音,惠斯特起先并没有在意,只道是认错了房间号,等到发觉不对对方自然会离开。
但门外的那个人试了半分钟,还是没发觉异样,又锲而不舍地尝试了另外半分钟,始终未果后,重重地拍了下房门,就是不肯走。
惠斯特没办法,大步走去开门:“抱歉,你走错……”
房间里的灯光打到走廊上,映亮岳江远泛红的脸,惠斯特接下来的话停了好几秒才说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岳江远皱着眉头,很是不耐烦地看着惠斯特:“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他猛地顿住,像是在瞬间陡然清醒过来;狠狠摇了摇头,彷佛如此就能摔去酒精照成的迟钝,然后岳江远苦笑了一下:“原来是你住了这个房间,真是想不到。”
饶是惠斯特感冒得口鼻退化,都闻得出岳江远明显喝得过了分。
两个人都僵着,莫名其妙静了良久,惠斯特才侧开身子让出一条道来:“你喝多了,进来坐,我房间有好红茶。”
岳江远喝醉了,眼睛反而亮晶晶的,这种情形惠斯特不是第一次见识,就领他坐好,倒了杯茶,一直送到他手里。
勉强喝了半杯,岳江远就露出一副半是不耐半是茫然的神情,靠在椅子上问:“怎么会是你住在这里。”
“这是我朋友推荐给我的旅馆。
今天上午我听到店主带人挑房间,是不是你。”
岳江远默认;惠斯特见状也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那真是巧。”
“是巧。”
岳江远面无表情地接话,手指不得空闲地在椅子的扶手上划来划去。
惠斯特情不自禁地顺着修长的手指看到他的深蓝色衬衣,再到低垂的眼睑和其中无处掩盖的酒精的瘴气,他低着头,于是在脖子处留下一抹阴影……
而岳江远对此一无觉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谢谢你的茶,我回去了。”
惠斯特跟着站起来,开了门,目送岳江远脚步虚浮地走出房间。
他们平静地互道晚安,却没有人真的关门或是离开。
忽然,岳江远微笑地靠近一步,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透过瘴气浮上来,他淡淡提议:“我一直喜欢这间房间,我们来分吧。”
相较于语气平淡的提议,岳江远的动作显然要激烈得多。
也不等惠斯特反应过来他的弦外之音,岳江远就先一步勾住后者的脖子,用力亲吻下去。
他的另一只手攀在惠斯特的肩上,却在下一刻反被抓住,就着个环抱的姿势被反剪在背后。
事情进展得太快,他们亲吻不休,从走廊退回房间,一切顺理成章地升温着。
惠斯特的手滑进岳江远的衬衣,顺着脊柱抚摸上去,岳江远的身体和昨夜记忆中一样温暖,甚至更甚。
但也就是在这时,他意外地听到了一声和眼下气氛并不搭调的抽凉气声,紧紧贴着的身体也僵了一瞬,却很快被莫名有些凶狠的吻试图遮掩过去。
职业敏感让惠斯特停了下来。
没有理会岳江远此时的目光,他绕到岳江远身后,按住他的肩膀,问:“你的背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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