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把惜云塞进棉被严严实实地裹好,只留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和俏生生的脸在外头,心里终于踏实了许多。
后怕她遇到了琥珀,庆幸她只是落到了登徒子的手中,幸亏他给她送了那支剑簪。
看着他脸上的冰霜慢慢解冻,惜云终于壮着胆子开口了:“今晚虽然惊险,幸好也大有收获。
那两个萧国探子不能让他们和上官清见面。
他们好像知道定州粮草被劫之事了。”
“他们果真是为这事进京的?可这次他们居然出动了皇室琥珀,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惜云心中惴惴不安。
他要是知道琥珀的领是娘,金缕阁的萧国探子是她表哥,他这双手恐怕会立刻掐死她吧。
“那个探子迷上了香罗姑娘,要给她赎身娶她回去做妾。”
惜云强装镇定,“他们就是因为这件事多逗留了几日,也并非一定要等上官清。
今日听他们说马上就要走了。”
“没想到还是个情种。
这么说来,我们得成人之美了。”
“没错。
不如就让他们离京,不要跟上官清碰头,免得定州牧场的事打草惊蛇。”
定州的张元宝今日刚刚送信,定州牧场那批种马果真由监事丁全亲自往北押运了,裕副将已派出一队精兵乔装打扮埋伏在蓟县,数日后便可瓮中捉鳖。
上官清和高玉书已经离开定州在回京的路上。
抓琥珀事小,万万不可因为两个探子打乱了全盘计划。
谢珩诚恳地点点头:“惜云,多谢你。”
惜云心虚得不行,她左瞒右骗,只盼着快些把前世的债了结,远走高飞,心里真是累得慌。
她打了个哈欠,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巴巴地说:“太累了,我先睡了,明日再说吧。”
谢珩连忙把房间的灯吹熄,脱了外袍,也躺了下去。
不一会儿,惜云就面朝里侧睡着了。
谢珩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声心痒手痒,忍不住又凑过去将她捞进怀中。
可这回惜云却不像前两晚那么乖顺,在睡梦中皱皱眉又滚远了。
谢珩不甘心,再次伸出手臂,她又嫌弃地挣脱了。
他不解地闻闻自己身上,今日又惊又累实在不想沐浴了,身上穿的还是去花月楼那套衣袍,一股浓郁的脂粉味和酒菜味。
算了,明日再说吧。
他看了一眼墙角窄窄的一团,背过身去闭上了眼睛,可是半天都睡不着,总觉得缺点什么。
在床上烙煎饼似地翻腾了半晌,他恨恨地起身,披上外袍去了隔壁浴房。
一刻钟后,带着头上的水汽和一股皂角香味,他冻得瑟瑟缩缩地钻进了被子中。
再次展开手臂环住温软的身躯,她皱皱鼻子,没有再推开他。
浓密的睫毛翕动,莹白的小脸蹭着他的手臂,一头柔软的乌如缎子般铺在他的身上,他竟然头一次没有那些旖旎的欲念,双唇轻轻印在她的额上,庆幸,满足。
脑中突然冒出四个字——地老天荒。
第二天一早,惜云还没醒透就感觉嘴唇痒痒的,像是有一道薄薄的唇线在给她画口脂,又像蝴蝶的翅膀轻扇,勾得心里也痒痒的。
她睁不开眼睛,舔了舔唇。
那对翅膀扇得更起劲了,竟然想顺着缝隙钻进去。
惜云有些不耐烦地挥手一拍,却被一只手抓住动弹不得。
晨光从窗棂间透进来照在她的脸上,像是一朵静待阳光雨露的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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