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一打听到满园春还有一处后门,就赶紧沿路寻找,终于在快到出口的地方现了隐隐约约的亮片。
他记得夫人今晚穿的那身舞裙就是这种亮闪闪的,顺着地上的亮片往前,居然通向了满园春的地库。
他不敢大意,连忙通知门外的谢珩。
三人急匆匆打开地库大门时,窗户破了一个大洞,惜云躺在地上满脸是血,衣衫凌乱。
谢珩心都被揪紧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到惜云身边,声音微微颤抖:“惜云,你没事吧?”
不知为何,一看见他的脸,方才的慌张、委屈和震惊全都涌上心头,两行眼泪簌簌往下流:“谢谢你来救我,我没事。”
这眼泪像一阵绵绵细雨落在他心里,黏稠得化不开的哀伤和无以复加的心疼让他喘不过气来。
她没有怪他利用一个女子刺探消息,反而还谢谢他?
“走,回家。”
他再说不出一个字,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把她裹在怀里。
上了马车,惜云一身红舞裙满头辫,对着谢珩的一身夜行衣,看起来十分滑稽。
惜云不由得哑然失笑:“我们俩儿这副模样看起来更像是歹人吧。”
笑,她还敢笑?
谢珩板着脸,心跳还没平复:“今后你就是再哭再扮可怜,我也不会答应你去做这种事。
谁允许你穿成这样给那些人跳舞看的?”
“原来你是气这个。”
惜云有些委屈,“我戴着面帘没人看见。
那两个登徒子也是绣花枕头,三两下就被我的剑簪打退了。
我没被他们占去便宜,没给你和谢家丢脸。”
他气的是这个吗?他冲进去的那一刻,脑子里慌得什么都没有,只要她活着就够了。
他都不敢想,她若是被琥珀抓走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
她却在这儿跟他扯什么面帘,什么丢脸……
他气得胸都要炸了,低着头不吭声。
一直到马车停下来,惜云看他还黑着脸不动弹,心虚地提起裙子准备下车。
突然一袭黑色外袍套住全身,她惊呼一声双脚腾空,整个身子跌进他温热的胸膛。
他脸上还是没有一丝笑意,气鼓鼓地径直把她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就走,对着门口惊魂未定的寒霜丢下一句话:“伺候夫人梳洗更衣。”
刚换上中衣没多久,广德堂的大夫就被天苍带过来了。
房中突然一阵手忙脚乱,刚刚诊完脉,丫鬟走马灯似地端进来姜汤、雪梨汤、鸡汤还有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各色汤点,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喝。
接着又是寒霜端水进来给她净手、漱口、擦面脂。
惜云眼花缭乱,像一尊雕塑任由她们摆布,直到房中慢慢安静下来,她终于喘了口气躺在床上,感觉比在满园春里还累。
屏风外突然传来谁的哽咽声,还有咚咚咚的磕头声。
惜云竖起耳朵,是天苍的声音。
“将军,属下万死难辞其咎,甘愿领罚。”
“立刻回营,领五十军棍。
今后不必在我身边了。”
是谢珩冷冰冰的声音。
“是!”
天苍吸吸鼻子,隔着屏风看见他弯着腰转身要走。
惜云心中一惊。
天苍是谢珩身边的心腹,他在自己身边一天就被赶回军营,今后在虎翼军中还如何立足?她不能让天苍替她受过,更不能让谢珩落下苛待属下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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