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她的男人,并不因此多看她一眼。
“花倾城,我是人,也有尊严,你每一次出言不逊羞辱我,难道我就该默默哑忍?你明白的,我不过是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反驳之词,根本没本事摆脱你的掌控。”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欢喜语无伦次的劝。
“你刚刚……刚刚……不能看的被你看了,不该做的事情也与你做了,你,你怎么还……”
什么叫“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背对着她的男人,以漠视的态度再一次告诉她这八个字的深刻涵义。
欢喜披散着长长的黑发,坐在床榻看着花倾城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穿回去,看着他头也不回拉开屋门。
“花倾城,你的心肠是不是石头做的,究竟想要置我于何地?”
泪水涌出,欢喜哭了,“以前,我喜欢你事事向着你,你选择冷淡我;之后,我决定离你远远的,你选择纠缠我;现在,我不敢触怒你,尽可能服从你,你依然选择冷淡我。”
扶在门扉处的大手,有一刹那的僵硬。
寒冷的风,从半敞的门缝猛地灌入,令欢喜倍感寒冷的同时猛然战栗了身子,慌忙拉起被子覆住不.著.寸.缕的身子。
然而——
屋门被重重带关时发出的噪音,刺痛了欢喜的耳膜,以至于缩在床角的她神色木然地眨了一下眼,泪水,极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傻瓜,她真是傻瓜。
她怎么就忘了花倾城最大的恶习是以玩弄人心为趣?活该她白白送上门,任人羞辱……用被褥紧紧裹住自己,欢喜垂下脑袋,失声痛哭。
后悔亦是自责的泪水,汹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喀拉!
紧闭的门扉,突然被人推开,肆虐的冷风再度灌入,令欢喜猛然止住哭。
“你以前从来不哭,怎么现在现在如此爱流泪?”
薄凉的讽刺,语气却不再紧绷。
欢喜不可置信地回眸。
泪水弥蒙的视野里所见的,似乎是一片她极为熟悉的雪白衣袍。
尽管这抹刺眼的白色在大冬天令她觉得寒冷,却也让哭得更加上气不接下气,“你,你怎么折回来了?难道是打算继续为难我?”
那道白色倚在门边,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仍是淡淡的情绪:“我做不到衣衫不整的离开卧居,吩咐总管再去准备一桶热水。”
“又准备一桶热水?”
欢喜仍是哭,哭得视野朦胧,哭得泪眼婆娑,完全没听懂对方话里的玄机,更没注意到那道白色关好门扉,不急不慢地迈开步,迫向她。
“给你喝,免得你缺水而死。”
稀松平常的回答,床榻,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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