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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听着吱吱的劝慰,也眼眶一热,就紧紧搂住了她。
吱吱又道:“女人之间一旦牵扯上同一个男人,就不可能有真正的姐妹情存在了。”
听吱吱说出如此通透人性的话,悠悠一惊,她放开她,很有些惶恐地问道:“你也爱着公子,那你和我也不会有真正的情谊在吗?”
吱吱笑着摇摇头,“你放心,我不过奴婢一个,得小夫人真心相待,又怎么会另存二心呢?我绝不会成为另一个温圆仪。”
四只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
悠悠起身更衣,洗漱完毕,便披了厚厚的大红羽缎斗篷走到窗前去,吱吱替她开了窗子,便有一股子凛冽的北风灌进来,吱吱将身子挡在悠悠前头,悠悠自己也用宽大的袖子遮住那大风,仍有冰冷的雪粒夹着冷风吹到面颊上。
待这一阵风过去,悠悠举目远望,只见赵府内,整个园子,树木假山、亭台楼阁、屋顶檐宇全都笼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天与地只化作一片洁白的世界。
悠悠在那浩瀚的白色中居然感到瑟缩,觉得个体是这样渺小和微不足道,一切恩怨情仇都不足为论。
“陪我去雪里走走吧!”
悠悠道。
吱吱隐隐为难,“不好吧?外头天寒地冻的,雪地里又滑溜……”
吱吱还没说完,雨墨便在门外敲门。
吱吱关了窗子,去给雨墨开门,雨墨进来给悠悠行了礼请了安,方道:“公子问,小夫人可不可以一同去赏雪?大夫人、三夫人都有一起。”
吱吱回头看了悠悠一眼,会心一笑。
雨墨走后,吱吱便道:“还是公子解我们小夫人的心。”
悠悠却道:“我的兴致倒没了,不愿意去。”
吱吱惊疑,走到她跟前,问道:“可是因为三夫人也在场,小夫人你不愿意与她碰面?”
“相见不如不见。”
吱吱却不服气道:“难道怕了她不成,按理她还有把柄在我们手里,应该她躲着我们才是。”
吱吱指的是圆仪与王剑的一段旧情。
悠悠暗自愁闷,“她的把柄在我们手里却是极安全的,明知道我们不会算计于她,而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与我在漱玉泉旁义结金兰的小姐姐了,我只怕见了面横生枝节。”
吱吱神色也一凛,猛然道:“小夫人这样说,我倒想起来上回三夫人与公子成亲当日,你差点滑胎,大夫说你是误食了含有红花的食物,我百思不得其解,你平日里饮食起居都有我监督着,怎么会有掺了红花的食物呢?只可能三夫人奉上的那盏茶有问题……”
“算了,吱吱,”
悠悠打断了吱吱的话“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何必再提起?不过让自己穷添堵罢了。”
“原来小夫人心里早就知道是圆仪小姐动的手脚,”
吱吱嘟囔,“没想到她竟是这样一个恩将仇报,不识好歹的人,枉小夫人当初为了她的事费尽心力。”
悠悠隐忍一笑,淡淡道:“她不过是因为失去孩子心里苦痛,找不到可以迁怒的对象……”
“那也不该所有的怨怼都让你一人受了,她为什么不去怪那个负心的王剑,反而来怪怨小夫人你?你代嫁还不是因为她和王剑私奔唐老爷顾及公子颜面而苦苦相求?你和公子阴差阳错做了夫妻,还不是因为要促成她和公子圆房,帮助她肚里见不得光的孩子能够名正言顺活命?”
吱吱愤愤不平着。
悠悠却淡然道:“可是不管初衷是什么,最后渔利的人是我,她要怪我,我无话可说。”
吱吱还欲说什么,赵士程就来了。
他也穿了一件大红羽缎的斗篷,风帽扣在头上,里头穿了一贯的白衣素服,进得门来气质翩然,风度款款。
吱吱只回头瞥了她家公子一眼,就局促地红了脸,退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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