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悠悠缓了神,劝赵老夫人道:“媳妇和肚里的孩子既无大碍,就不要追究了,息事宁人也是为腹中孩子积德的事情。”
赵老夫人这才作罢,等一众人等尽数退去,独留赵士程在悠悠房里,他坐在床沿上,握了悠悠的手,愁眉紧锁道:“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对你动了坏念头?”
悠悠摇头,微微一笑,只是道:“不知道,或许是那人无心的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搞得全府上下人人自危呢?我和孩子都没事便好,日后我会多加小心的,吃什么用什么都会注意,不会再让你担心,倒是大哥哥你,今夜洞房花烛,却被悠悠扰了雅兴。”
赵士程这才安心微笑,拢了悠悠在怀,“好吧,我直当你和孩子是故意吃圆仪的醋,才惹出这一番惊诧来。
既然你和孩子有心强留,今夜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和孩子。”
于是宽衣解带,换了睡袍,到暖炉前将双手和身子煨得火热,这才上得床去。
圆仪在房里翘首以待,丫鬟玢儿回报说:“启禀三夫人,公子已经在二夫人房里睡下了,说今夜不过来了,让三夫人早些安歇不用等他。”
圆仪气恼,没个撒气的地方,就啐了玢儿几口逐她下去,玢儿委委屈屈,哭哭啼啼方退下去,唐婉就和青碧来了。
“拿下人出气,没个主子的体统,也失了主子的风度,你这是何苦!”
唐婉冷冷道。
圆仪上前请了安,便拉了唐婉围着室内暖炉前坐下,一起伸手煨着橘红的炭火取暖。
唐婉看了青碧一眼,青碧便告了退,去房门外守着,留姐妹二人在房内放心谈话。
“你怎么如此糊涂?”
唐婉严肃地盯着圆仪道。
圆仪一惊,“姐姐这是何意?”
唐婉嘴角扯了一抹笑意,拿小棒拨弄暖炉里烧红的碳,一时间一些淡橘色的灰伴着热气从炉子里喷了出来,她只专注地盯着那一盆火星,看似不经意,却一针见血道:“别以为姐姐不知道,是你做的吧?”
圆仪顿了顿,只审视着唐婉观音一样沉静的面容被炉火映得红光满面。
“是你今日奉茶时,在悠悠的茶水里下了红花,她今夜才突然有滑胎的前兆,姐姐说得可对?”
唐婉轻描淡写地笑着。
圆仪隐了笑容,没好气道:“姐姐既然心里明镜儿似的,何必来问我?”
“我是来劝你的,”
唐婉正色道,“悠悠肚里这个孩子动不得,妹妹你趁早收了这些歪斜念头。”
“为什么,我的孩子可以平白无故地死去,她的孩子为什么就必须平平安安地活下来?”
圆仪激动地涨红了脸,眼睛里有隐隐的泪光浮现。
“因为他是赵家纯正的血脉,是夫君的长子!”
唐婉提高了音调,回斥了圆仪,“你失去的那个孩子当真是夫君的吗?是草堂那位的野种吧?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妹妹何必还在姐姐跟前装呢?”
圆仪一下气馁了,她垂着头,黯然地盯着那一炉缤纷的炭火。
唐婉柔和了声调,道:“自古小妇生子大妇养,你以为悠悠肚里那孩子就是她李悠悠的?不过是借了她的肚子,只等孩子一落地,还不马上过继到姐姐我的名下?所以,你给我记好了,从今天起收了所有歪斜念头,不能再对悠悠肚里的孩子下手,确保孩子平安生产,你姐姐我还要靠这孩子在赵府内立足呢!”
见圆仪兀自闷闷不乐,唐婉末了,又奉劝道:“在这赵府豪门之内,你可记好了,不争是最好的争,你看看你今天,用了心机又若何?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反倒冷寂清清,而那边呢?同床共枕,帐暖情融,以后要三思而后行,凡事和姐姐商量着来,咱们两个毕竟都是唐家出来的,应该团结一气,明白吗?”
圆仪不情愿,还是起身伏了伏身子,答了个冷冰冰的“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冉月意外得到了一个系统,原本以为是天降金手指,从此就要走上人生巅峰,结果却是一个大坑。谁知道系统之间竞争也是这么激烈的动不动就要来个吞噬什么的除了内部竞争,还有来自外部的杀机,主神空间,时空管理...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