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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郑重考虑四个字落在梁潜川耳朵里,像极了对过去的讽刺。
以为上次自己见到的场面只不过是简书导演的一出戏——现实生活里哪有人能这样细腻地爱着另一个人,知晓他的每一个小细节和小情绪呢?——当时他是这样想的。
“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简书率先为这场交谈画了句号,说完以后,仍旧十分礼貌地等到回应,才挂掉电话。
梁潜川觉得自己会犹豫——简书知道——他就是在等待这一刻的犹豫作为突破口。
可是,自己本就没什么可犹豫啊,如今身边人温暖的爱包裹着他,让他即使在黑暗中前行,也不至于恐惧到止步不前,离开了黎蘅,他要怎么生活下去呢?
可梁潜川还是离了婚,在他以后,他让第二个人成为了爱情这场无妄之灾的牺牲品。
(62)
周末,梁潜川专门跑了一趟黎蘅家。
做贼似地,分明知道门牌号,还刻意在楼下打了电话,说自己前来拜访,有事情和简书聊。
上午中医过来给简书做理疗。
连日来阴雨不断,气温也不高,简书本来已经见好的伤处又有了反复的迹象,这天一早醒来,本计划着去给黎蘅做个早饭,但起身的时候就发现,这状态是又下不了地了。
中医过来看过,说湿气重了,气血滞涩,引经据典地叨叨了一堆“不通则痛”
的老道理,也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然后又做了一套针灸。
简书腰上的矫正带取下来,黎蘅看着那连成片的红痕,又生出无处安放的心疼,坐在床边拉着简书的手陪他,一言不发。
简书知道他这模样,每次因为自己的事情担心或者自责,就跟丢了魂一样。
最近做针灸,去掉矫正带的时候,这人或多或少会有类似的神情,以往他还能宽慰几句,今天疼得实在有些紧,简书担心一开口就忍不住要痛呼出声,所以也只好咬紧牙关挨着了。
胎儿对针灸尤其敏感,刚在腰附近落了没有几针,就十分活跃地翻腾起来,这会儿倒是不踢打,但一下一下地顶着简书的脏腑,还是令他不那么好受,硬生生要被顶出晕车的感觉来。
黎蘅这时候接到梁潜川的电话,听他在那边说一句吞两句的支支吾吾,莫名烦躁。
当着简书的面,不好说什么,只能压着脾气打发他走。
梁潜川没再坚持,很快挂了电话,简书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但仍旧不出声。
——他实在不敢张嘴,否则黎蘅得自责好几天。
谁知一直等到医生做完了治疗,让简书热敷着休息,梁潜川又来了电话,说自己正好还在这附近,不知道现在方便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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