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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舒服?”
黎蘅一面问,一面伸手穿过简书背后,将他抱起了一点,靠在自己身上。
“嗯……小朋友踹到……”
简书面上维持着平静,暗自将被疼痛打乱的呼吸调整过来,刺痛感已经慢慢退了,这会儿还隐隐不适。
黎蘅听过就明白了。
简书过去刮宫手术留下的后遗症,因为孕囊不是原生的,所以很难修补,旧伤处的痛觉神经倒是保留着,孩子踹到旧患,简书自然得承受双倍的疼痛。
偏偏这种时候决不能冲着痛处按揉,否则一旦崩裂造成大出血,很可能就是一尸两命的事情。
黎蘅满腔的心疼没处发泄,只好小心翼翼避开简书的肚腹,拉过他有些浮肿的脚踝来按揉,自己也觉得相当莫名其妙。
“现在还疼不疼?实在不舒服咱们去找医生看看吧?”
简书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黎蘅还停在游戏界面的手机。
黎蘅很快就明白过来,安抚道:“我没开语音,就是听听他们说的,放心。”
简书其实不愿意阿蘅这样辛苦,好像和自己谈恋爱是一件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还得和谁都藏着掖着,但试了无数次,他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跨过这道坎。
上一次怀孕反应也大,却没什么办法解决,自己一个人去做流产的时候,一个没忍住,在产科的走道里吐过一次,不知是呕吐物的气味、是自己寡黄的脸色还是作为一个男人无耻地怀孕的事实引来了外人的不满,他看到了周围投来的许多眼神:隐晦一点的,无非是旁观、猎奇;直白的则是形形色色的鄙夷、嘲弄、嫌弃……
那些眼神,也许给他一辈子,也没办法从记忆力抹去。
每次想到自己高挺的肚子,那些眼神就扎在他的脑海里,像淬毒的针一样。
所以每次,对黎蘅的愧疚、对过去的恐惧,还有孕育生命的莫名执着交杂在一起的时候,简书总觉得,他能看到自己的卑劣的灵魂。
沉默了一阵子,黎蘅的手才小心翼翼覆上简书愈发隆高的腹顶,放好就不再动了,从他手心传来的暖流,像是可以输遍全身。
简书拉回思绪看向黎蘅,掉进他星河一样不见底的温柔里。
“别瞎想了,是不是被孩子踢一脚还要脑内YY一万字?”
简书笑了笑,抓住他温暖的那只手。
“还不睡觉?你这就是玩火自焚,大晚上去惹闲,不被踢才怪。”
黎蘅现在能尝试着不轻不重地责简书几句,听着就不太走心,就连走到这一步,他们都花了快两年的时间。
简书想告诉黎蘅,自己没有那么脆弱,但话到嘴边,却又被生生压回去。
万一自己就是那么没用,只不过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呢?——简书想。
“还不困呢,我……看你打游戏怎么样?”
“好啊,承蒙高人指点,”
黎蘅开玩笑地说着,将简书搂进怀里,把手机往中间挪了挪,“不过只能看一局,然后就睡觉了,同意不?”
“……同意……诶,你不要冲进去了,这波肯定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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