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迢摸了摸她的头,手指顺着长发往下,抚过光洁的脊背,在股.沟停下。
掌心下压,热浪席卷全身,两人的气息都变得更乱了些。
“害怕的话,要不要转过去?”
陆迢声音喑哑,看向她的漆瞳当中化开了一片夜色。
他又亲亲她的眼皮,吻掉她眼角泪水,循循善诱,“转过去就看不到了。”
他的模样,像极了真心为自己着想,秦霁迷迷糊糊点了头。
浴斛中的水溅出大半,膝窝被压了下去,没有半点反悔的机会。
像被放在案板上的鱼,再怎么挣扎,总会有一只手将其按回原处。
膝盖一遍遍抵着斛底擦过,嫩笋似的手指用尽全部力气堪堪扒在斛壁,稍一松开身子就要往下落。
她从不知,浴斛里的水也能这样危险,丝毫不亚于下着暴雨的海面,稍不留神就会淹下去,溅起的水花蹦进她的眼睛,耳蜗,和唇腔。
秦霁闷声呜咽,希望他良心发现。
她的难受,那人是不知道的。
这水极清,便是水下也能看清她的每一处。
水线贴着她秀气的颈,时而涨至下颌,时而退至锁骨,全凭他掌握摆控。
陆迢从未遇到过一个人能带给自己这样多的愉悦,能供他肆意索取。
或是到了黑夜,或是只有他二人相对,陆迢骨子里的劣性开始肆无忌惮地向外发散。
她的身子落进水中,背后洁白伶俜的蝴蝶骨忽起忽落,好似迷路。
等到夜深烛晃,温水转凉,他才肯放过她。
手一松开那截春腰,人就脱了力往下掉。
陆迢唤了侍女进来换水,抱起秦霁站在屏风后,二人未着寸缕,她的足尖还往下滴着水。
一出浴斛,秦霁便咳嗽起来,咳得又狠又惨,还带了重重的哭腔。
许久都未能停下,脊背不知因着害怕还是咳嗽而轻颤。
陆迢换了个姿势,单手扶她的腿给坐着,让人趴在自己肩上,腾出一只手轻抚她的背,帮她理顺呼吸。
他温声问,“呛到了怎么不说?”
话音刚落,响亮的“啪”
声就让整个净室都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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