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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皇后酒店门口停下,将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从副驾驶座将花泽少年拎出来。
不知是自暴自弃还是醉意上头,花泽类一路都安分乖巧得过分,这会儿被源二少拖得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源二少将他半搂半抱地拖进电梯,上了12楼自己的套间。
一进门,源二少就将已经醉得有点儿人事不省的花泽少年扔到沙发上,自己脱了外套,松了领带,又挽起袖子,倒了杯威士忌,仰头喝完,将杯子随手放到吧台,才缓步走向沙发——少年躺在沙发里,栗色的头发的凌乱地盖着额头,几乎要遮住眼睛,白色衬衫早已因为一路的拖拉拽扯变得皱巴巴的,露出小腹一小片细腻白皙的皮肤,灯光给它镀上了一层蜜。
源二少俯下身,盯着他的脸,手掌,盖上那裸\露的小腹,缓慢又享受地摩挲抚摸——滑腻、紧致。
他沿着腹部往上,摸到他嶙峋的骨头。
源二少低下头,细致地吻过他的肚脐,一路徐徐湿吻,细致又轻佻。
这具少年的身体如茶,舌头凑过去,枯涩里面有香甜。
源二少抬起头,花泽类的眼睛不知什么睁开了眼睛,浅色的眸子莽撞天真如某种动物,直直地盯着他。
源二少轻笑,一手在衬衫里面游走,一手灵活地解开了他裤子的皮带扣,低头,隔着衬衫轻轻咬住红色的茱萸。
少年的瞳孔急速地收缩了一下,混沌的脑袋终于明白对方在干什么,愤怒耻辱填满他眼睛,他剧烈挣扎起来。
二少的脸上闪过狠色,右臂横过来强硬地抵住他的脖子,一条腿卡进少年的双腿之间。
本来喝醉酒的身体就没什么力气,这会儿被压制得几乎动弹不得,少年的双眼愤怒着急得充血——“混蛋,你要干什么,滚开!”
一连串的咒骂声终于从这个文雅的贵公子嘴里吐出来。
源二少的眼神冷冽,嘴角挂一丝嘲讽的笑,根本不以为意,左手伸进少年的裤子里面,隔着内裤包住那鼓鼓的活儿。
少年的瞳孔瞬间放大,倒抽一口气,那些咒骂断在喉咙。
源朝光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和着暧昧的喘息,一些恶意又色\情的荤话儿避无可避地钻进少年的耳朵,同时左手也缓慢地摩挲揉捏。
花泽类双目通红,脸颊一阵白一阵红,一种隐秘的陌生的刺激兴奋伴随着屈辱恨意从肉体产生。
源二少说,每个人都是半兽半仙,人之初,一切混沌善恶平衡,因为后天的教育和环境,于是那些兽被强制性地关押起来,但,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云散雪霁花残月缺之际,身体里的小兽便用脑袋顶你的身体。
男人都有逆反心理,贪新鲜,求刺激,后天的意志败北给骨子里的天性,就像现在的花泽类——酒精让他的道德伦理沉睡,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它让他的身体敏感灼热,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源二少看着少年抑制不住地脸红喘息,蓦地眼一深,凶狠地攫住他的唇,手下动作再不文质彬彬,像一头醒来的美洲豹,野蛮而粗鲁地掠夺侵占——微微粗粝的掌心划过肌肤,带起一阵阵的战栗,使之获得一种潜在的逆反心理感受和心理刺激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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