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心跳了跳,看向谭亭。
谭亭继续道:不过脾气似乎很大,听到是我应答一句话没说就摔了电话。
语声嘴歪了下,拿过手机,在通讯簿里直接将他的名字删掉。
结束了,各走各的阳关道。
心里却风起云涌似的一阵阵黯然。
黯然中,才知那个人已悄悄占据了她的心,及到硬生生拔除的时候,才觉得空茫。
回到市里。
她在谭亭的酒店休息到下午,然后去陈剑那收拾行李。
收拾完后,她给他电话,说:我要走了。
晚上有时间就见个面吧。
告别一下。
他没言语。
很快,他就回来了。
她正在给他打扫房间,像个女主人一样勤快。
这么早。
她咧嘴笑笑。
他说,哪里还有心思工作。
她垂下头,说:对不起。
他说:什么时候走。
她说:大概明天。
他叹了口气,说:我帮你收拾。
她说没有了。
只是,你那些东西,我送给你的,我想带走。
他说,给我了就是我的,你别想收回去。
她说,没有意义。
我们都不要活在过去。
他说,我觉得很有意义。
她不再接下去,说:陈剑,我们出去走走吧,开车去个人少的地方,就那样走走,就像老早以前,我们还上学那会,跑南汇去看桃花。
走了很多歪路,累得要死,最后还是你背我的。
你那时是不是觉得很累。
哪里会去想累不累的事,血全涌到脑门,一门心思想着背上的娇躯。
他微笑。
如烟似雾。
说,最初心动的感觉就是那样。
他们出门。
临走前,他取了水、食物以及毛毯。
他的心还是很细。
开车上高速,往郊区行去。
沉默了很久,语声开始作说服工作。
陈剑,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就做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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