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徐安远都觉得,他和程迢的性爱是一次酗酒的产物,一次肉体上的胡作非为,天时地利摆在那里,他动了点心思,程迢没有反抗,然后就一切水到渠成……他没有脸去美化他和程迢的性爱,不对,他们哪里有爱,他们只是进行了一场性交。
他当时怎么会喜欢他?
哪有喜欢一个人会选择哪种方式进行性交?
可是讽刺的是,这场性爱之后,爱还没有觉醒,嫉妒和痛苦却已然先行,将那些他和程迢的平平无奇的过去忽然串起,提醒他,他好像栽了进去。
触目惊心地,几乎要碾碎了他。
而他更不能原谅的是程迢早就知道。
不能原谅他当日的心动就有迹可循。
程迢他妈的到底是想干嘛呢?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他亲他,他就任他亲,他骑在他身上,他也不拒绝,他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也那么满足,那么没在怕的。
徐安远当时没太多感觉,就只是有些惋惜。
后来程迢翻身压过来,他听到他在他耳边说话,用他学的语言,喊了他一声monchéri。
我的亲爱的。
他当时一下子就抱紧了他,就想这个晚上不要结束吧。
他们就一直这样都没问题,五个人也没问题,能不能不要结束。
他偷了这个人一个晚上。
可一个晚上太短。
到后来,他和老幺来找他。
他们并排走着,他听着他和老幺说话,他真的很想偷偷拉一下程迢,哪怕衣角也好。
可他不能。
他甚至不敢。
哪怕在华歆面前,他也只能说,徐安远是老幺的对象。
因为只要有人,无论是室内还是室外,无论老幺在与不在,程迢都他妈的不是他徐安远的。
他和他背对着老幺站在道边,他主动过来和他说话,他却不敢碰他,不敢看他,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站着,他甚至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而每一次,他一想到,他们已经做过了。
他就痛得刀绞。
程迢就不能离他远一点吗?
他就不能在老幺来找他的时候,拦一拦吗?
徐安远开始没法忍受听到关于老幺和程迢的一点消息,那天他中途落跑之后,之后一直没有回寝室。
他的室友见怪不怪,反正查寝的怎么查也不会把徐安元的名字写上去,他们自顾自以为他聚会比较多,通宵去了。
聚会是有,但也不是每天。
徐安远只是不想给自己任何能撞见老幺的机会,每次上课也都是踩着铃进教室,坐在最后一排,不跟人唠嗑,下课就走人,老师安排他什么事儿都他都推给支书。
院里校里有人约他,他就来者不拒,跟着他们去通宵。
徐安远在歌厅以前是从来不唱情歌的,一是因为那些歌听起来都怪尴尬的,二是他没有那么多感情想要抒发,可是那段时间,他趁着好多人都迷糊着的后半夜,他点了一排排的粤语歌,然后坐在沙发静静地唱,最后唱到流眼泪。
他就是懦弱啊。
不管他其他方面如何野心勃勃,圆滑周全,可面对感情,他就是懦弱啊。
老幺也找了他几次,他也都推了,老幺要过生日出去聚会,他都是先把礼物送了过去,想着如何编理由说不去。
他要离程迢远一点。
他在自己脑子里跟复读机一样不断提醒自己。
还有一个多月就暑假了,他不用忍太长时间,再说下学期程迢总会出去找工作,无所谓找什么,看不见就行,如果老天开眼,他和老幺因为工作学习的分隔太大,最后断了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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