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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云飞就算听话的了,我家那个讨债鬼,都三十多岁了还不是一个人。
给他介绍过多少女朋友都看不上,嫌东肥嫌西瘦,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也不知道他想找个什么样的天仙。”
“呵呵,小峰那样的哪还用愁啊,恐怕也和云飞一样在外头谈好一个了,说不定过几天就领回来让你看看,到时候有的你忙,我劝你趁早把媳妇的见面礼准备好吧,哈哈!”
段云飞的姨妈羡慕地用手肘轻轻撞了撞姐姐:“我不指望他了,前几天他老子刚问了他几句,他就跳起来吼,气得他老子要揍他,我好不容易才拉开,到现在爷俩还生着闷气呢!”
说着听见门铃响,姐妹俩解下围裙走出去,看到陈与非同时感慨:“怎么才一个多月不见就瘦成这样!”
两位老人家十分热情体贴,陈与非原本忐忑的心也渐渐放下来,和她们言谈甚欢,段妈妈把家里的相册捧出来,和陈与非一起看着段云飞从小到大的照片,说起往年趣事,几个人笑成一团。
不少照片里都不止段云飞一个人,很多时候,瘦弱清秀的小段云飞身边都站着一个帅气的男孩,和段云飞勾肩搭背,或搞怪或严肃,能看出他们之间深厚的兄弟情谊。
陈与非小心地不让自己的视线在聂峰的照片上停留太长时间,一页页翻下去,他长得越来越象现在的模样。
那个,把她推抵在房门上用力亲吻的模样……
段云飞的父亲到北京开会去了,他的姨父下班后从公司里赶过来一起吃饭,当然也少不了喝酒,段云飞三杯下去面红耳赤连连摆手:“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喝把我峰哥喊来陪你吧,我撤了!”
姨父笑着撇撇嘴:“那小兔崽子,见了他我连饭都吃不下。
你不喝也行,来,小陈陪姨父一杯,就一杯!”
陈与非笑着端起酒杯,段云飞体贴地只给她倒了大半杯白酒,站起来敬过姨父,一仰首喝干,众人齐齐鼓掌,陈与非放下杯,辣得脸上通红,段云飞及时的一筷子菜夹进她嘴里,妈妈和姨妈相视一笑,心中暗喜。
饭后的闲谈里,意味十足的暗示就开始了,陈与非当然能听出妈妈和姑姑话里的意思,可她无法作答,看看尴尬的段云飞,笑着转开话题,对姨妈说道:“我妈妈去年刚做了子宫肌瘤手术,现在好象恢复得还不是十分好,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适合她的药膳?”
姨妈不疑有他,轻车熟路地介绍了几种,陈与非仔仔细细地记在本子上,偷眼看段云飞,他长出一口气,朝她眨眨眼睛。
保姆端出来一盘切好的水果,段云飞殷勤地接过,隔着宽大的沙发递过来,陈与非膝上放着一大撂相册,两只手捧着站起来想放到茶几上去,弯腰的时候觉得小腹下面猛地一坠,有些什么东西流了出来,热热的。
大姨妈是昨天晚上半夜来的,她这个一向不准时,乱七八糟的,自己也没怎么在意。
放下相册到洗手间去换了一片,出来就觉得肚子突然痛了起来,胀胀的,很坠。
她手按住小腹,扶着墙站了一会儿,痛得越来越厉害,渐渐有点忍不住。
段云飞在和妈妈姑姑说笑时听见了陈与非的唤声,声音又惧怕又虚弱,他赶紧把手上的水果叉放下急步走过去。
陈与非已经痛得坐在了地板上。
白色的裙子底下,两条长长的腿上,沾了些深红色的液体,还有更多的红色液体从里面慢慢地流出来。
“非非!”
段云飞大喊一声扑过去抱住她,客厅里的两位长辈吓一跳,纷纷过来,姨妈一眼看见,暗说一句不好,指挥着段云飞把陈与非抱到沙发上躺卧好,赶紧让司机发动汽车到医院。
段妈妈也是过来人,脸色发白地拉着妹妹的手:“这这……这……”
姨妈狠狠往段云飞身上打了一巴掌:“你个糊涂东西,有了孩子怎么也不知道!
现在……”
“孩子?”
段云飞立记得明白过来,吃惊地看着陈与非。
陈与非紧咬嘴唇,不敢置信地与段云飞对视着,脑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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