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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峰命令自己全神贯注于指下的琴弦,但是她的侧面太美了,尤其是在这样的灯光下。
其实她拥有放浪形骸的资本。
聂峰抿紧嘴唇,他是男人,而且是个经历过很多的男人,他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让人无法拒绝。
通常太过漂亮的女人,因为总被周围的男人追逐并奉承着,很容易迷失自己。
她如果会因为自己的美丽而迷失,他不会觉得奇怪。
只是心里总觉得,她好象还有着他不曾看明白的另一面。
女人的眼泪他见多了,属于她的那一滴,仿佛是由决然不同的成份组成。
那滴眼泪落在他的掌心,滚烫滚烫的,几乎要穿透皮肤,沁进肌肉骨头里,沁进他的最深处。
和她见面的次数很少,也很奇怪,他记得更清楚的,并不是彼此裸裎相对的那一夜,而是她病病歪歪在他怀里痛哭的样子。
她哭的涕泪横流,毫无形象可言。
她哭得,让他第一次手足无措。
弹错了一下,又一下。
第三次错的时候聂峰停下,把吉他放在吧台上,拉着她的手穿过酒吧大厅,从走廊进去,走进属于他私人的一间休息室。
陈与非睁着两只眼睛看着聂峰,他低叹一声,把她按在关闭的房门上,吻住她的嘴唇。
陈与非两只手抵在他胸膛上,有点吃惊地推拒着,聂峰火热地勾弄着她的唇舌,不许她躲闪逃避。
一个女人,在这样的男人面前根本无力相抗,陈与非被动地跟着他辗转吸吮,直到他放开她,低下头,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直视她的双眼。
陈与非喘息着,咬牙切齿:“放开我!”
聂峰冷笑:“你站在我酒吧的门口,难道不是想来对我投怀送抱?想不到你这个码头拥有如此惊人的吞吐量,到底几个男人才能满足你的虚荣心?我已经成了你的目标了,是不是?”
陈与非使大劲推他,纹丝不动,她怒道:“很抱歉,我的眼光还没有差到那个程度,如果你的雄性荷尔蒙分泌过量,想必能找到抒解的渠道。
我是你表弟的女朋友,请你放开我。”
聂峰呵呵笑:“云飞拥有几分之一的你?总是把自己分割开再施舍给不同的男人,你累不累?”
“我乐在其中!”
聂峰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她触电般往后一缩,却很意外,他一点不粗鲁,反倒十分轻柔。
他指尖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撩弄,沉声道:“我有点看不明白你,陈与非。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陈与非全身肌肉绷紧,闭起眼睛。
他指尖稍用力,用轻微的痛楚逼她睁开眼睛,不允许她回避他的问题。
陈与非同样也看不明白聂峰。
这个男人好象也有着相反的两面,时而憎恨,时而温柔,若即若离,变幻不定。
“我不是你眼睛里看到的那个我。”
陈与非全身都被聂峰的气息包围,她苦笑,“你已经先入为主地给我下了结论,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聂先生。”
“如果你想解释,我很愿意听。”
聂峰的声音低沉到象是巨轮停泊里抛进大海里的铁锚,缚着她,一下就沉到最底,沉到时间的最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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