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破败的屋子,无数的枯木像极了地狱里长牙舞爪的索命鬼,人高的杂草从脸颊刮过去,还有脚底能够将人吞吃入腹的泥泞都是那么的恐怖。
杜青墨朝着日头升起的方向跑去,身后是苍嶙山的嚎叫。
她的内心不停的呐喊:“无慎,救我……无慎……”
哽咽的呼喊却卡在喉咙里,不敢吐露半点,那样无疑是给苍嶙山指明道路。
她只能不停的跑,汗水与泪水都挥洒在无边的恐惧中,明明是朝着最明亮的地方奔去,却感觉自己已经迈入了深渊,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黑暗。
衣裳被风声吹得猎猎作响,眼前到处都是鬼影,没有一条活路,她剧烈的喘息着,一旦停下来就只觉得双腿被钉住了似的,再也抬不起来。
耳边一痛,整个人再一次倒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睁眼,上面的人已经挥拳如雨,每一下都敲击在胸膛、腹部————苍嶙山想要打死她!
杜青墨浑身都在叫嚣着疼痛,她连一口气都呼吸不了,痛苦地摇晃着头,喉咙伸出无意识的发出呻吟,仿佛病弱的雌鸟在辗低吟。
苍嶙山倏地停下手,被汗水和露水糊住的眼有异样的神采穿过。
他摊平掌心,掌下女子的胸膛在剧烈起伏着,浑圆微颤颤着从脏乱的亵衣里泄漏出半边,那牛乳般的触感让任何男子都舍不得放手,一片白腻上晕染的青红更加刺激苍嶙山的眼眸。
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在惊醒!
那种颤栗地、让人浑身发麻地、浑然忘我地愉悦感在苏醒。
他划拉一下撕开对方的衣裳,肮脏的手在杜青墨青紫的肌肤上抚摸着,狠狠的抓着两边的浑圆揉动。
他露出一口糙牙,附身朝着那红果咬了下去。
杜青墨几乎只留下一口气,硬生生被这野兽般的撕咬给痛得惨叫起来,泪眼模糊中只看到那个禽兽般的男子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短衫,一手猥琐的探入她的裙摆,在那干涩的桃花源里摩擦着。
杜青墨心胆俱裂,想要蹬开对方,可实在是没了任何力气,那一点挣扎倒是邀请一般,让他的手指顺利的滑入了溪谷之中。
杜青墨这时才生出真实的绝望之感:“不要……不要…”
苍嶙山哪里还听得见她如蚊蚋般的拒绝,随手解了自己的腰带,松垮的裤内是已经怒张的凶器。
他在牢房中呆了差不多一年,没有好食没有沐浴,哪怕是病得半死不活也没有人搭理,早已满身泥垢,双腿之间更是不堪入目,几乎让人作呕。
偏生他还宝贝似的抓着那凶器撸动了几下,在杜青墨哭泣时狞笑着。
他一把抓着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提到自己的双腿之间:“我都忘了,今日你就要嫁给那萧无慎,哈哈哈!
如果让他知道他的女人被我糟蹋了会怎么想?哈哈哈……放心好了,等我爽完了,我会把你的尸体挂在萧府的大门口,告诉世人他的女人是怎样勾搭汉子的!
哈哈哈,我也换一顶绿高帽给他戴戴,让他尝尝被世人嘲笑的滋味!”
说着,硬生生的就要将那凶器挤入杜青墨的口中。
杜青墨的五指生生插入泥土中,一口利牙紧紧咬着,闭着的眼缓缓打开,里面的绝望逐渐被空茫代替。
这一生,她再也不愿意受苍嶙山所辱,哪怕同归于尽!
哪怕再一次让父母伤心欲绝,哪怕辜负了萧无慎的真情,哪怕此生再也无法拥有自己的骨肉,她也不愿意再一次被苍嶙山利用!
哪怕是她的尸身,也不能成为苍嶙山辱及杜家与萧无慎的工具!
那好不容易被萧无慎抚平起来的心湖,再一次激起滔天波澜。
杜青墨眸中最后的星火也熄灭了,她闭上了眼:既然自己无法活,那么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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